『我怎么记得瞳子今天发了动态说明天要停更来着？』
『你们不会明天要去约会吧？』
『我不能接受！』
『凉子党哭晕在厕所！』
『瞳子：哎哟，忘了还有点事，先溜了，直播间有事找其他房管哈。』
把悬念拉满以后，瞳子就遁了，留下林启在这边接受弹幕的问号潮。
“那个...让我来看看今天又是哪几个帅哥美女来玩游戏呢？”
林启装疯卖傻转移话题。
『？？？有鬼啊，主播在转移话题啊！』
......
最终林启还是成功以“明天确实有约, 但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约”糊弄过去了。
这句话还真没毛病，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明天到底是個什么安排。
晚上下播的时候程雪瞳又打了个电话来。
林启都已经习惯了她最近的电话风格了，没多想，就接听了。
“小陪玩你猜我今天发现了个什么东西？太太太有意思了，我简直是要笑昏过去了。”
她的语气里笑意十分浓厚，显然是遇见了十分好笑的事情。
“什么事情啊？”
林启很好奇。
“我这几天没有看D站的私信, 刚刚看了一下，就看到个大乐子, 一个你的‘酸酸怪’最近在给我猛发私信啊！”
“酸酸怪...？”
“就是那个在直播间骂你的。”
林启知道是谁了。
“他给发私信干嘛？骂你？”
“骂我？哈哈哈哈哈你绝对想不到！我把截图给你看。”
林启看完以后眉毛都快要拧成一个结了。
“这也...太离谱了一点吧。”
“哈哈哈哈是不是很搞笑我不行了, 为什么会有这样蠢的人！
‘我知道你其实已经厌烦了和他合作，请问你们的协议时间还有多久呢，协议结束后，可以考虑一下和我合作吗，我每天的素材非常精彩，绝对可以让你收获更多的播放量’，你听听这话，这谁绷得住啊！”
程雪瞳终于是憋笑到了极点。
“从这几天他们做的事情来看，确实是在思想层面上欠考虑。”
“你说话怎么这么文雅啊，这不是纯纯的的傻×吗。”
“这样子骂啊...”
林启确实不爱骂人。
“怎么了，原来你不喜欢我这样说话吗，那我以后不说啦，亲爱的~”
程雪瞳说话突然非常甜蜜和温柔。
“呃...”
这又是突然的抽查，为了适应演习吗？
“嗯，好的。”
本以为程雪瞳会评价一下自己这个反应，但那边却没有什么动静。
林启看不到的是, 程雪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后面浴室大门, 眼睛眨了眨, 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见程雪瞳一时间没有说话，林启尝试性地问道：
“那你要直接回复他吗，还是说当没看见？”
“当然要回复！怎么可能当没看见？”
“直接拒绝？”
“你在说什么，他可是骂过你的啊，我超记仇的好不好！骂了我家的小陪玩，那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那我不得让他意识到他是个傻...子！”
瞳子义正言辞。
不知道为什么，林启觉得这个入戏状态的程雪瞳相当可爱。
他也乐意和她扯扯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那好吧，你怎么开心怎么来。”
林启相信她的手段，肯定会让那个小赛十分难受。
毕竟在林启看来，这两个人的脑力水平压根就不在一个维度上。
“嚯嚯~我去回复了。”
......
正在进行第二天三打五挑战的小赛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正在快速操作鼠标键盘的他抽空瞟了一眼手机，是来自D站的私信。
有回信了！
他精神一振！
这个点收到D站的消息只可能是新户瞳子那边的回应。
他赶紧结束了游戏内的虐泉行为，分奴式的推掉了敌方的基地水晶。
这个消息是不可能延迟回复的！
“不打了不打了，今天就到这里，黄金还是太臭鱼烂虾了一点，下次试试白金和钻石好了。”
小赛挥挥手，然后关闭了摄像头。
『主播什么意思啊，不说说打三把的吗，才打一把就不打了？』
『你关摄像头干什么？』
直播间有观众发弹幕表达了不满。
这种提前说好了又无理由变卦的行为是大部分观众都很讨厌的。
但小赛这时候急着回复消息，根本顾不上这么多了。
“行了行了, 下次再说吧，一个个这么多事！”
『这逼主播哪来的资本敷衍观众的？』
『昨天收了点礼物飘了是吧？』
『活该是个小主播！』
......
小赛打开D站私信，发现还真的新户瞳子发来的消息，内容也很让他振奋。
『新户瞳子：挺秀的，我确实有想剪别的内容的想法。』
瞳子的回复看上去并没有正面回答小赛的问题，但小赛却十分肯定她已经有和自己合作的意向了。
前一句话是对我的认可，后一句话不就是她说她已经厌倦了和那个谁合作了吗？
她当然是不能明着说的，毕竟合作期还没有结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意向，这很合理啊！
小赛通过脑补把一切要素都整合起来，然后将其合理化，最后完美符合他的预期。
『小赛：我懂我懂，能给莪一个联系方式吗，我们详谈一下以后的合作方向。』
小赛已经是全力在组织语言了，希望对话显得正式一点。
但后续他没有收到瞳子的回信了。
可能是休息了吧，刚才还是稍微和弹幕磨叽了一会。
小赛懊悔式的摇了摇头。
殊不知某宿舍内，程雪瞳正抱着苏月凉笑得打跌。
林启后续也收到了瞳子发过来的截图。
“真惨啊...”
林启甚至有那么一丢丢这个被玩弄于股掌中的小主播了。
520前的这个夜晚，除了一个小主播满怀憧憬彻夜难眠，还有一个UP主也在床铺上翻来覆去。
她的那种焦躁甚至都已经化为了实质，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了心头上。
自己心爱的女神明天居然要出门和别人约会了，大概率还是个男人...
520这天出去，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呢？
吃饭，看电影，逛街，手牵手...
如果男的再狡猾一点，那最后还会...
婚纱妹光是想想都感觉头晕目眩，眼前一黑。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