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好色那一方面,在网上搜索到的消息,这小子连自己朋友老婆都搞。如果真是色急如此,白燕亲自上阵怎么可能失手?

楚承估计这小子也是得罪了人,被人家恶搞了。

白老爷子闭着眼睛半晌不说话,老年人本来就呼吸弱,楚承心里一惊,不知道这老爷子是睡着了,还是真给气得驾鹤西去了。

半晌之后,白老爷子这才缓缓开口:“古来不肖之人,皇灵不能使忌,天谴不使霅,而独畏匹夫匹妇之口,何也?皇灵、天谴皆不必,而匹夫匹妇之口必也。”

楚承要不是跟着老爷子这么多年,估计他说的话,自己都听不懂。他知道这句话,出自于老爷子最喜欢看的一本书《古今谭概》。

意思是一些小人哪怕是天上的神灵都不能让他忌惮,天上打雷也不会让他感到震慑,而这种人却害怕匹夫和匹妇口中的言语。为什么,因为神灵和天谴都是假的,只有这些言语能够起到众口铄金的效果。

楚承皱眉,不知道老爷子的意思是点评张锡凡在网上被网暴的事情,还是说要用这个方法对付他。

白老爷子又缓了一会,才继续说道:“楚承,这件事你不用插手了,让白燕来吧。她的心思绵柔,能够对付这颗钉子。”

“那若是白燕不能对付呢?”楚承不由自主问出了这个问题,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后,他心里一惊。原来不知不觉,他自己心里已经发虚了。

白老爷子好半天才睁开眼睛,眼神平静,无喜无悲。

“人这一辈子,有谁一直能站在山上。上山的路难走……下山的路更难走,你要想好怎么走自己的去处。顺时逆时,都要安然处之。三十年龙虎,三十年猪狗,自有定数。”

楚承的眉头,死死锁了起来,他已经明白了老爷子的意思。

张锡凡从白家出来,打了一个电话给赵奕,了解他那边的情况。

赵奕苦笑着:“锡凡,哥们现在是被架在火上烤了。这一次,算是把彭书记给得罪了。”

张锡凡看四周无人,咋呼起来:“赵哥你怕什么,你的任命还能问到彭书记么?要我说,这个彭书记就是典型的本位主义思想。咱们是扫黑,哪里有黑我就扫哪里,他管我们扫哪里。再说,我们这是给他帮忙,还他一个朗朗乾坤,他应该感谢我们,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张锡凡一副不怕事情闹大的样子,言行举止,像极了拱火大师。

“嗯,你说得很对,所以我跟他说了,这次案子是你在负责。毕竟你是特别顾问,你咬着不放,我们自然不能松手。”

赵奕毫无感情波澜的表述了一句,原本估计还有点心理包袱,听到张锡凡的拱火语言,此刻是感觉念头通畅了。

张锡凡顿时表情僵住了,敢情搞了半天,把我给卖了!前面卖惨,原来是拿我自己的话堵自己的嘴。

“赵哥啊赵哥,你这个浓眉大眼的也不是好人了。你这八尺男儿,怎么一点事情都顶不住。”

张锡凡没好气吐槽起来。

赵奕嘿嘿一笑:“彭书记还年轻,万一哪天我到地方,别落人家手里了。这种事情,我可不敢赌人品。你放心,你背景够硬,周书记在后面顶着,你怕啥?要我看啊,彭书记就是分不清形势,都知道这件事你在负责,他瞎掺和什么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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