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天赋,毫不夸张的说,大多数竞争或者做事情的时候,根本还没有轮到拼天赋的时候,就已经出现结果了。
张锡凡在展台这边一时忘记了时间,有时候碰到一些一同参观的人,还能够就一些问题探讨一番。
不知不觉,一天的时间都耗费了,不过对他而言并不觉得浪费时间,反而有一种巨大的满足。学会搞的活动,的确能够让人增长眼界。
张锡凡走出来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他用手机记了不少东西,后面想要学习的话,就可以根据这些线索去查,慢慢的看。
走出来之后,张锡凡就接到了刘国娟的电话:“区长,你看要不然还是过来一趟?今天一天没有看到你人,刘主管似乎有些不高兴。”
张锡凡皱着眉头:“他还有这么大的谱?我是来办事的,不是来看他耍威风的。如果他不是在这个平台上,他能向谁摆谱?真是惯着他的。”
张锡凡对这些官僚主义是非常的厌恶,这个刘主管说好听一点是主管,说不好听就是驻京办一个跑腿的。而且在时代的大潮面前,下一次机关改革说不定动的就是他们。
心里没有一个逼数,一个个拿着省里面的钱,在这里装腔作势不说,还真认为自己是四九城的干部?见官大三级了?
或许在部分基层干部面前,他们还能够装腔作势,但是张锡凡根本不吃他们这一套。
刘国娟听出张锡凡的情绪,只能苦笑着说道:“区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且今天晚上说不定驻京办的唐主任会过来,您看要不然见见?”
刘国娟所说的唐主任就是驻京办的主任唐洪芳,是正厅级。这要是回到地方,高低也是一任市长或者省各厅一把手。
张锡凡有些犹豫,刘立仁的面子可以不给,唐洪芳的面子难道也能不给么?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大他两级。
正在张锡凡犹豫的时候,迎面看到了严立,顿时想起早上约定的饭局,于是顺势推了:“我碰到了一个朋友,晚上只怕赶不过去了,帮我道个歉。跟唐主任说,下次我当面向她赔罪。”
刘国娟也拿张锡凡没有办法,知道拗不过他,所以只能说了两句挂了电话。
张锡凡这边才挂了电话,严立就走了过来:“我刚刚没有找到你人,我还认为你走了呢。自己花钱吃饭都请不到人,就有点打脸了。”
张锡凡确实是忘记了,要不是迎面看到,再加上驻京办这边的局他不想去,说不定现在已经回去了。不过碰到就是缘分,张锡凡顺着他的话,就说等了一天了。
严立微微一笑:“行,你开车带我一起,地方不远我指路你来开。”
张锡凡摇了摇头:“我到哪有车,打车能不能到?”
严立有些奇怪的看了张锡凡一眼:“虽然你的级别不高,但是到京城来,随便打个电话人家送辆车给你开不是小意思么?还是说想要装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觉,靠着打车来秀?难道你连酒店都不住,住旅馆?”
这严立说话,倒是有点百无禁忌的样子。
张锡凡摇了摇头:“我来是办事的,住在驻京办。那里应该能借到车,但是我懒得借。”
严立见状只能说:“那就打车吧,车费算我的,估计你这种大清官肯定身上没啥钱。”
一番话嘲讽味十足,但是他说的就很自然。张锡凡对此也没有生气,他本身的性格也是比较大大咧咧的。只是近年来在体制内的打磨,显得小心谨慎。
只是这种小心谨慎是约束自己的,没有打算以这个为标准去衡量别人。
这个严立心直口快,看起来不像是有心眼的人。
两人出门之后打车,严立带着张锡凡去的地方是一处私房菜。在四九城里面私房菜不少,因为私房菜本身就是宫廷菜的一种延伸。
而他们去的这个私房菜可不简单,看起来是个比较大的古色古香酒楼,并没有挂什么牌匾。
张锡凡有些好奇:“这个地方是什么菜系?”
严立看着他,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国宴。”
听了这话,张锡凡哑口无言,也不知道他这话是回答自己的话,还是在嘲讽自己没啥见识。
张锡凡很认真看了他一眼:“严师兄,你家庭背景应该很不一般。”
严立愣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酒楼说道:“是因为看我出入这个地方么?”
张锡凡淡淡说道:“是因为以你这种说话风格,没有被人打死,多半是家里底蕴雄厚。”
“哈哈,有意思。”
没想到严立也没有生气,笑着带着张锡凡进入了酒楼。
张锡凡摇了摇头,跟着他一起进入。
却没有想到,严立带着他去了一个能坐十个人的大包厢。一看这个包厢的容积就知道,今晚吃饭的还有不少人。估计都是学会的青年人吧。
两人刚刚入座,就进来一个人,张锡凡一看就有些拘谨。因为进来的这个人,是当日跟邢东辉老爷子坐在一起的一位中年人。
如果张锡凡没有记错的话,当日以邢东辉老爷子为中心,那么这个人的座次不亚于高中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