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寻,夏宁,吴雨,徐洛洛四人盘腿坐在练功房掼蛋排解心中的烦闷。

徐洛洛运气很好,赢了很多。

吴雨技术很好,也赢了很多。

秦寻一直在输,夏宁放水都救不回来。

突然。

夏宁的手机铃声响起。

夏宁一看是牛效君,接了电话,按下扩音键。

手机那头立即传来牛效君略带哭腔的声音。

“秦……秦寻这条狗在吗?!!!”

这一声几乎是吼出来的。

秦寻感觉不妙。

牛效君向来是个比男人还要爷们的女人,怎么会哭?

他丢了手里的垃圾牌,说道。

“我在。”

“出事了?”

牛效君大骂。

“我草你奶奶个腿!”

“老子十几年没有被吊起来打过了,今天我被我爸吊起来打了十几分钟,我让你害惨了!”

“你大爷的!”

秦寻被骂不还嘴。

被吊起来打基本上是最高规格的家法了。

小学时,他们村上有个人偷了家里一百块钱,买了一包两块钱的辣条,把剩下的98块钱丢了。

这傻子这才被吊起来打过一次。

牛效君作为高干子弟被吊起来打,怕是惹出了泼天的祸事。

秦寻问道。

“牛哥,到底出什么事了?”

牛效君没有立即回答,叽里咕噜的痛骂三分钟后,才说道。

“我昨天不是偷偷把马桶垫装在我爷爷书房的椅子下面了吗?”

“今天下午,他几个老朋友找他聊天,在书房打牌,结果他拉裤兜子了。”

秦寻虎躯一震。

拉裤兜子了?

这神奇马桶垫的功效这么强大吗?

因为我们的计谋让一个国家top级的大佬当着老友的面拉裤兜子了?

放在古代,这可是杀头的死罪!

秦寻急声问道。

“怎么会裤兜子呢?”

“你爷爷就不能憋到卫生间再释放自己?”

牛效君冷哼一声,说道。

“我也是被吊起来打的时候,从我爸耳朵里听了个大概。”

“说是我爷爷和他几个老朋友打牌,忽然大家闻到一股怪味儿。”

“有个人就开玩笑说‘谁拉裤兜子了?’”

“大家都起哄。”

“最后,我爷爷说是他放了个无声屁,然后告辞去卫生间了。”

秦寻松一大口气。

“放个屁就放个屁,你说什么拉裤兜子了?”

“每个人每天都会放大概500毫升的屁,相当于一瓶冰红茶,这有什么奇怪的。”

他看向夏宁,问道。

“你说是吧,宁宁。”

夏宁:“???”

“我……我不知道。”

手机那头,牛效君很不满。

“如果真的是放了个臭屁,我爷爷至于那么急着送客吗?”

“至于把今天吃的喝的全部拿去化验吗?”

“又至于把我抓过去问我有没有下泻药吗?”

“我爷爷说,今天打牌的时总觉得要拉,动不动就想要拉,根本坐不住!”

“他要不是屎尖尖冒出来了,何必这么兴师动众?”

“这绝对不是一个屁的事!”

秦寻很无语。

便秘有时候会有强烈的屎意但就是拉不出。

牛老爷子一定以为今天和平常一样,只当那汹涌而来的欲望是假象,悄悄给那股欲望开了一道小口子。

万万没想到,今天是来真的。

牛效君继续说道。

“我刚把马桶垫从凳子底下撕出来,说这是开过光的马桶垫,有着润肠通便的功效。”

“我话都没说完,就被我爸两个大耳瓜子扇到门外,找几个人绑猪一样绑了我,吊在院子大树上打了十几分钟啊!”

“整整十几分钟啊!”

她的声音又带着哭腔。

“我也是个大人了啊,我也要脸啊!”

“我跟你说,完了,我们俩都完了!”

“我爸也不让我跟你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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