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上将只是一种衔，你真正的职务是‘4·29特殊事件处理办公室’副主任。”
“这是针对你说的惊悚降临事件设立的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是我。”
“除此之外，你还有还有很多其他职务。”
“比如：庆格村发展规划办公室副主任、全球特殊事务局副局长、军研所特别咨询专家、高级智囊专家团特别成员、冥钞事务委员会副主任、超高级绝密会议报告人等等。”
汤司令每说出一个职务，徐布林的嘴巴就张大一圈，就连徐行也都觉得意外。
好家伙，就做了几个检查而已，出来之后头上多了这么多顶头衔？
汤司令打笑道：“这些也不全都是虚衔，还是有职权，也有工资可拿的。”
“我帮你初算了下，光是这些职位的补贴加起来，一个月少说也有个四五万了。”
四五万啊……相比徐行以前四五千的工资来说，的确是天文数字！
只不过现在爷已经不在乎了。
别的不说，光是手里的彩票，就够他下半辈子不愁吃喝。
徐行倒是也看得出来，官方使劲给他塞这些虚头巴脑的名头，终究还是看在他重生者的身份上，算是表达些许诚意和善意。
他也没有拒绝，欣然接受。
徐布林在一旁听得热血沸腾，看得眼红。
汤司令拍了拍徐布林的肩膀：“你也有新的职位。”
“真的吗？”徐布林笑了，期待地搓手手。
汤司令说道：“徐布林，徐行的秘书。”
徐布林的笑容凝固了：“就这？没了？？？”
“嗯，就这，没了。”汤司令点点头。
徐布林郁闷得躲在角落画圈圈。
真是人比人，气死个人。
徐行看了一圈，没看到袁方霆，问道：“袁少将呢？”
汤司令闻言，面色有些复杂，叹了口气：“他孙女茵茵……”
“对了，徐行，老袁一直没敢问，我帮他问一句吧。你重生前跟老袁打过交道，你知道他的孙女茵茵挺过来了吗？”
“茵茵啊……”徐行回想了一下，缓缓摇摇头。
汤司令见状，沉声叹息。
良久之后，直到潘院士过来，才将众人从这略微低迷的气氛中带出来。
“身体检查结果已经全部出来了。”潘院士拿着一摞检查报告过来汇报，“体格、血液、大脑、心脏……没有任何异常，我们甚至将徐主任过往所有的检查结果全部调集过来，没有发现任何特殊的变化。”
没有任何异常……也就意味着‘重生者’这个概念，无法从生理上进行体现。
对徐行来说，这个结果有好有坏。
好处是，暂时他就是唯一的，是不可替代的。
坏处就是无法侧面证明‘重生者’的存在，让‘徐行是一个技艺精湛的骗子’这种可能性依旧存在，对于动员整个国家来说终究还是有些许不利。
当然，这个结果或多或少都在大家的意料当中，也都没有过多纠结。
即使此刻已经夜深，徐行还是和潘院士勾搭着就往实验室走去。
烧钱纸试验，一刻也不能耽搁。
“明早九点！有高级会议！”汤司令在后面喊道，“别弄得太晚了！”
徐行和潘院士都没有理他。
……
“我们目前唯一知道会产生变化的，就是徐主任你说的冥钞余额。”
“而这个余额，只有徐主任一个人能够感知到，所以，还请徐主任务必准确地告知我们冥钞余额是否产生了变化，变化了多少！”
刚进入实验室，科研人员就客气地叮嘱了两句。
短短两天，就从“小徐”，进化到“徐行同志”，现在又进化到“徐主任”，徐行还没太能接受自己的身份变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叫自己。
潘院士还以为徐行对这个安排感到不满，连忙解释道：“毕竟徐主任是唯一的重生者，所有实验都需要您的配合才能进行下去。”
徐行有些头疼：“说到底，就是当小白鼠嘛……这个我熟悉。”
说是很熟悉，但当他被领进一个布满各种实验设备的小房间，身上又被贴上各种监测电极片的时候，还是感觉有点诡异。
“时间匆忙，只能准备这些，暂且忍忍。”潘院士宽慰了一句，然后走出房间站在大型落地窗外，开始指挥进行试验。
“为了防止主观认知对实验结果的影响，我们必须隔离烧纸场地和反馈场地。我会告诉你是否进行了烧纸，如果主任你感受到冥钞变化，就按一下左手边的绿灯，如果没有变化，就按一下右手边的红灯。”
徐行点头表示明白，隔着玻璃窗向科研人员比了个OK的手势。
“今晚进行的是钱纸种类与燃烧方式的影响试验。”
潘院士指了指徐行旁边的另一间房间。
徐行只能看到墙壁。
站在外面的徐布林，却是看到了这个房间的布局跟徐行所在的是一样的。
里面却是有一个巨大的焚烧炉。
“第一次试验是钱纸类型。”
“我们准备了当前能找到的一千八百七十二种祭祀用品，需要全部进行实验，以确定哪些可以转化为冥钞。”
徐行诧异地看了潘院士一眼。
准备这么齐全？
果然够专业！
徐布林却是想到，一千八百多种，要是全部烧完那得烧多久啊！
但他的疑问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看见科研人员推了两辆小推车进入燃烧室。
小推车上摆放着花花绿绿的各种纸钱，分别写着“1号”和“2号”。
工作人员二话不说，就将1号车的全部纸钱都倒入焚烧炉。
“这是烧给徐行的！”工作人员用对讲机大声喊道，确保徐行在隔壁也能听到声音。
呼呼的大火疯狂席卷，短短一分钟就将所有纸钱全部焚烧干净。
徐布林暗自咋舌。
搞这么野？！
他连忙看向徐行。
其他科研人员也全都看向徐行。
潘院士问：“有反应吗？”
徐行一直盯着冥钞界面，没发现有任何变化。
听到问题后，按下了红灯。
潘院士也不气馁，直接挥手让工作人员继续焚烧2号车的纸钱。
这回，徐行却是看到了冥钞余额的变化。
【冥钞余额：1014.6217】→【冥钞余额：1014.6220】
加了0.0003！
徐行按下了绿灯。
徐布林在外面，看着这些举动，感觉有些困惑。
这2号车上那么多类型的钱纸，就算知道了会产生冥钞，那怎么确定是哪一种呢？
就在他疑惑时，又有工作人员打开门，重新推进来两辆小车。
3号和4号。
每辆车上还是有很多类型纸钱，但相比于1号和2号，却是已经少了不少。
徐布林感觉自己好像懂了点什么。
简单来说，如果哪辆车有反应，就把哪辆车上的纸钱类型不断减半分成两份再烧，一直到只剩下最后一种为止！
这样，就能以最快的速度将无效的纸钱类型快速剔除！
想明白了这一点，徐布林对眼前这些不断试验、不断记录的科研人员肃然起敬。
读过书的人，脑袋瓜子就是好用！
结果也正如徐布林想的那样，一车一车的烧纸钱，效率非常高。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形成了最终试验结论：
能转化为冥钞的钱纸，有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