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酒店的两个保安跑过来了。
“两位老板,出什么事儿了,要不要报执法队。”
我摇摇头,给他们一人发了五百。
“你们回去,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别多嘴。”
两个保安接下了钱,马上退了回去。
李响俯身揪住了小伙的头发,朝车子走去。
那小伙半个身子在地上,就这么被李响拖着走。
到了商务车后,李响打开了车门,两手把那小伙提了起来,然后将人丢进了车里。
我把冰糖葫芦底部的刀子,磕在花坛边上,那刀子就掉了下来。
收好刀子,把那一大把冰糖葫芦丢在了垃圾桶里,然后上车。
我关好门,李响就开车,往春城郊区开去。
我们所在酒店,是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在这办事不好,影响大。
那杀手被李响丢在第二排的地板上。
上车后我踩住了杀手的心口,那人蜷缩在地板上,眼神无助的看着我。
这个眼神很具有迷惑性。
刚才他还表现的像个生活困难的卖货郎。
此时却像个受了委屈的可怜虫。
我手里拿着他的暗器,一把镶在木棍上的刀。
这刀子的地步,是大约五公分长的长条金属,尖尖的,能插入木棍中,此时这部分刚好走手柄用。
我另一脚踩在他脸上,刀子指着他的眼睛,冷声发问。
“谁让你来的。”
杀手穿着大气,开始紧张。
我把刀子再逼近几分,马上就要扎到他眼睛了,再次发文。
“说,谁叫你来的。”
车子开的很快,转弯什么的,让我身子产生晃动。
这一晃动,手里的刀子就拿不稳,几次差点扎瞎他的眼睛。
廖永贵曾经教过我。
抓住人的时候,当场就问。
因为这时候回答的,大概率是真实的内容。
人突然被抓,脑子是懵的。
现场就问话,一般人思维很难镇定下来,就算有撒谎的可能,他也会漏洞百出。
见他眼睛左右动,这是在计划怎么来胡编乱造呢。
我没给他说话机会,举起刀子,在他腿上扎了一刀。
“说不说!”
“嗯——”
对方大腿吃痛,但是忍下了,还是不说,喘气更加的急。
看来是这地方不怎么疼。
我放下刀,抓起他的右手,握住他的拇指用力一掰。
“啊——”
杀手惨叫,拇指被掰折了。
“额——呼、呼!”
他的额头开始冒汗,目露凶光,忍着痛大口喘气。
这才是杀手的眼神。
“你他娘的,有本事一刀扎死我!”
那个子瘦小的杀手,忽的大叫起来,硬朗起来。
看样子,是有些不好办啊。
李响把收缴的手机递给了我。
接过来一看,居然上锁了,有密码?
杀手见我皱眉,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他以为我打不开手机,就拿他没办法。
我哼了声道:“派你来的人,这时候估计在等着你回话。
想必很快就要打电话给你,问个结果。
我就在这等着。
看一会儿谁会打给你。”
那杀手冷笑道:“那你就等着吧。
我们有约定。
要是我不给他打电话,就说明我失败了。
他心里自然就有数了,不会打过来给我。”
听到这,我心里不禁郁闷,要是小胖的对象小琴在,就没那么复杂了。
小琴有本事把他的手机解锁。
那是个专业的事,目前我认识的人里头,就小琴有这个本事。
一气之下,咬了咬牙:“不妨事,待会儿我看你能抗住多久。”
车子开到城郊河沟附近,已经没有路了。
再往前就是一片草地,四周黑漆漆的,车灯所照亮的尽头,是一小块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