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浩带着韦挺到了自己的牢房这边安顿好,接着和那些狱卒说,不用关闭牢房,明天自己会去求情,让他出来,说完了,韦浩就回去了,毕竟这件事也不大,
第二天早上,韦浩起来后,就直奔皇宫那边,而李世民也是正在浇花,看到了韦浩过来,愣了一下,接着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有事情?”
“嗯,皇上,韦挺被抓了,说是纳妾纳了之前一个犯官之女,这不,现在还在牢房那边,我昨天晚上去问了一下,他说他根本就不知道,是十多年前的案子!”韦浩过来,对着李世民说道。
“就因为这样的事情被抓?”李世民一听也是感觉奇怪,事情不大啊。
“嗯,就是因为这样的事情被抓,估计是韦挺可能要调动了吧,加上之前帮着我说话,就得罪了一些人,这不,每天十几本弹劾奏章,希望父皇你能够处理韦挺,但是那些奏章你现在都不看,都是太子殿下在看,所以太子殿下就给了监察院那边,监察院就直接把韦挺带走了!”韦浩对着李世民说道。
“嗯,那就放出来吧,你去找你王叔说一声,让他放出来,对了,让恪儿调查清楚,十多年的案子,加上是一个犯官之女,问题不大,
韦挺朕是知道的,为人本来就很谨慎,断然不会明知故犯的,所以是误会,那个犯官之女,嗯,都已经十多年了,算了,就这样吧,也别抓了。”李世民听后,考虑了一下,对着韦浩说道。
“那行,那我去找王叔了啊!”韦浩马上对着李世民说道。
“兔崽子,没事就不来?来了马上就要走,王德,你去办这件事,来,喝茶,闲的也是闲的!”李世民对着韦浩说道。
“不是,父皇,那你可要和你闺女说清楚,昨天他都埋怨我,说我不管家里的事情,就知道在外面玩!”韦浩笑着坐了下来,对着李世民说道。
“怪朕,你自己不管家里的事情,怪朕,朕让你过来玩一天了,就耽误你的事情了?”李世民瞪了一下韦浩说道。
“可不要和我说,你问问你闺女去,反正我是没有意见的!”韦浩笑着说了起来。
“嗯,算了,不和他说,这个死丫头,可是脾气不好。”李世民考虑了一下,摆手说道,自己这个闺女是真惹不起。
韦浩在这里和李世民聊了一会以后,就回去了,毕竟现在家里你怕有客人来,果然,刚刚到家,韦沉就过来了,这几天都是在家里忙着,另外就是家里客人也不少,好不容易才抽出空来,到韦浩家来坐坐。
“来,喝茶,洛阳那边没什么事情吧?”韦浩笑着对着韦沉问了起来。
“没什么事情,对了,慎庸啊,我要找一下二妹夫,这不是今年分红的钱到了吗,我想要建设侯爷府,所以,想要让二妹夫来帮着建设,可好?”韦沉看着韦浩笑着问了起来。
“当然行啊,过年后去找他吧,现在他也是忙着给那些人发工钱,你要建设,不是随时的事情吗?”韦浩笑着对着韦沉说道、韦沉一听也是笑了起来,还是自己人好用,随时开口就行了。
“嗯。其他的事情也没有。反正年后你还是继续过去,我估计没有那么快。要到开春后我才会去,那边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处理!”韦浩对着韦沉说道,
韦沉点了点头,知道现在韦浩也是不想干活了,而在洛阳,也确实是没有什么事情了,韦浩去不去都是可以的,只是每天有公文送过来就行了,
而在长孙无忌府邸,就在刚刚,皇宫送来了礼物,是长孙皇后送来的,都是一些过年的东西,今天已经年二十九了,长孙无忌现在还是不知道外面的消息。长孙冲也不回来一趟,这,明天就是要过年了,也不知道长孙冲能不能回来一趟。
“爹,你不用盼着大哥了,大哥肯定不会回来的,现在他在外面舒服的很,我们现在完全是被软禁了!”长孙涣非常不满的对着长孙无忌说道,
长孙无忌听到了,没说话,虽然心里也是很生气,但是还是希望能够看到长孙冲。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管家跑了进来,对着长孙无忌说道:“老爷,大公子带着一家人回来了!”
“回来了?”长孙无忌听到了,高兴的站了起来,接着感觉不对,又坐了下去,开口说道:“我还以为他忘了还有一个爹呢?不是在外面过的很好吗?回来干嘛?”
“老爷。大公子马上就会过来。”那个管家当做没有听到,而是继续笑着说道。
“哼!”长孙无忌哼了一声,接着长孙涣也是非常不爽的看着门口的方向,很快。长孙冲进入到了客厅,看到了长孙无忌坐在那里,马上过去行礼说道:“爹,孩儿回来了!”
“还知道回来啊,老夫还以为你从此不认这个家了呢?”
“是皇后娘娘让我回来的,本来我不想回来,爹,去你书房说吧,孩儿有点事情和你说!”长孙冲也不恼,而是看着长孙无忌说道。
长孙无忌听到了,点了点头,就带着长孙冲到了自己的书房,而长孙涣也想要跟过来,被长孙冲给拦住了,开口说道:“我和爹有事情说,你先回避一下,如果你有重要的事情,你先说也行!”
“我没事!”长孙涣不爽的说道,接着转身走了,而长孙冲到了长孙无忌的书房后,自己坐下来,开始泡茶,长孙无忌就是看着长孙冲。
“爹,年后,皇上会封为为郡公,接替你的爵位,你和弟弟他们,可能要去煤矿那边干活!”长孙冲也不看长孙无忌就是坐在那里说着。
“你说什么?”长孙无忌吃惊的站了起来,盯着长孙冲说道,让自己去挖煤,也就是说,自己是要受到惩罚了,以后再也不能进入到朝堂当中了。
“皇上是这个意思,本来按照皇上的意思,是要彻底剥夺你的爵位,只是后面韦浩求情了,说要把这个爵位给我,诶!”长孙冲叹气的说道。
“他能安这个好心,我能相信他,你呀你就是太相信他了!”长孙无忌非常生气的指着长孙冲喊道。
“我是相信他,可是,我现在没什么事情啊,你不相信他,现在呢,爵位都没有了,还要去服刑,本来你是开国公的,不是郡公的,现在好了,不能世袭了,以后没代都要降低了,还有你之前可是担任了大臣了,是皇上身边的重臣,
现在呢,现在皇上那边有什么事情,会问你的建议吗?你还和吐蕃勾结,还给韦浩造谣,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没人知道是不是?
皇上那边,早就盯着禄东赞了,你以为皇上为何之前一直不动禄东赞,就是因为留着他有好处,这样的话,我大唐的军队,就有借口杀到吐蕃去,而你呢,还和他勾结,我是真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可是大唐的赵国公啊!”长孙冲坐在那里,抬头看着长孙无忌非常不爽的说道,长孙无忌此刻不敢看着长孙冲了。
“爹,好好的一个赵国公府邸,现在就成了这样了,我姑姑现在还是皇后啊,如果不是皇后,我们家早就麻烦了,爹,为何啊?
就因为我和丽质的事情,当初皇上和你说清楚了,不能近亲成亲,而且也给我安排了公主,丽质喜欢韦浩你也知道,为何去计较这样的事情。
我一早就和你说过,我对丽质只有兄妹情,没有其他的感情,你非要弄,还想要让丽质来保护我们一家,需要吗?有一个皇后在,我和太子殿下是表兄弟,你是太子殿下的亲舅舅,只要一心为了大唐,谁还能撼动我们?谁有这个本事?
你三番五次的对付韦浩,韦浩一直没有还击,你以为韦浩不敢啊,他是因为考虑到姑姑在,一直不动手,你以为你是韦浩的对手,韦浩身边围着多少人,你身边又围着多少人,现在太子殿下都是希望韦浩支持他,你还在这里乱来!
爹,你糊涂啊,到底是怎么了?心胸为何就不能宽广一些?”长孙冲此刻语气有点激动了,气啊,一个国公的爵位没了,就换了一个郡公回来,能不气,郡公和国公可是相差非常大的,国公可是世袭的,还有担任刺史,就像韦浩一样,现在是洛阳刺史,永远都是!
“谁和你说的那些?”长孙无忌开口问道。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说是韦浩求情的,我估计太子殿下也去求情了!”长孙冲开口说道。
“哈,你相信他会去给我求情?”长孙无忌冷笑的看着长孙冲说道。
“你真的了解韦浩吗?你把他当做是你的对手,你了解他吗?啊?”长孙冲看着长孙无忌问了起来。
“老夫怎么不了解他?”长孙无忌激动的看着长孙冲说道。
“你了解他?你还传播这样的谣言,谁相信啊?他是一个贪权的人?现在他连洛阳刺史都不想当,就是想着回家天天躺着,天天去钓鱼,朝堂上的事情,他可不想管!”长孙冲看着长孙无忌说道。
“那是表象,要不然,为何他不明确说支持太子殿下呢?”长孙无忌开口说道。
“你敢说这样话,其他的国公爷,谁敢说这样的话?谁敢去得罪他们其中一个。再说了,如果韦浩说了,皇上会怎么看?
皇上现在让魏王和吴王起来,就是为了磨炼太子殿下的,同时也是培养备选太子,一旦太子殿下出了问题,还能有其他的人顶上,韦浩说支持太子殿下,那他们两个人,还争夺什么?还有机会吗?你以为韦浩没说,就是想要都不得罪,万一是陛下的意思呢?你就没有考虑过吗?”长孙冲看着长孙无忌反问着,
长孙无忌吃惊的看着长孙冲。
“爹,你醒醒吧,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如果我是韦浩,我早就弄死你了!”长孙冲看着长孙无忌说。
“太子殿下和你说的。你的那些弟弟,全部要去挖煤?”长孙无忌看着长孙冲问了起来,长孙冲点了点头。
“你就不能去求情,让你的那些弟弟们,就在这里待着,老夫去?”长孙无忌看着长孙冲说道。
“你一个人可不够,事情很大,太子的意思是,你们先去,过几年再特赦你们出来,现在外面可是对你和禄东赞勾结,意见非常大,一些武将主张严惩,虽然没人敢说要杀头,但是如果不处理,肯定是不行的,现在姑姑那边也知道了,姑姑现在都同意了这个方案。”长孙冲坐在那里,给长孙无忌倒茶说道。“诶!”长孙无忌叹气了一声。
“爹,就论能力来说,皇上肯定是支持韦浩的,不可能支持你,虽然你在计谋,可是你的计谋都是阴谋,
但是韦浩的计谋,都是阳谋,就是提升大唐的实力,让那些国家,说灭掉就灭掉,你能想到,打高句丽这么简单。但是就是这么简单,一下灭掉东北三国,明年开春,要开始攻击吐谷浑和吐蕃,估计战争也会很快结束,大唐的军队,要西出了!”长孙冲坐在那里,看着长孙无忌说道。
“哼,不就是一个火药吗?”长孙无忌冷笑的说道。
“马车呢?马蹄铁呢?铁呢。没有铁,如何打仗?还就一个火药?”长孙冲看着长孙无忌生气的说道,到现在,长孙无忌还不认为自己有错。
“爹,你放心吧,其他的事情,我会办好,等你们到那边安顿好了,我也会去看你,另外现在铁坊和煤矿的那些人,都是熟人我也会和他们打招呼,明天,大家开开心心吃一个年夜饭!”长孙冲坐在那里,低头对着长孙无忌说道。
“好!”长孙无忌说了一声好,也是坐在那里不动了,很气愤啊,
但是这个气,不知道冲谁发,他没有想到,李世民连一个求情的机会,都不给自己,想到了这里,长孙无忌也是心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