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3章 暖又醉了
古暖暖那脑袋瓜,比谁都聪明,她入这一行就要入的有价值。消遣时间,不是这孩子的归宿,也不能浪费孩子。
营营也是律师了,还是Z大研究生,已成功进入律协,这孩子在Z市随便一家律所上班,收入也得五位数起步,跟着他一个月固定几千块钱,还得出去接私单,他何必耽误这俩孩子呢。
包律承认,做她们师傅很幸福,很充实,很欢乐,可,“我打算把律所注销了。”
古小暖直接哭出声,“我就知道!”一开始的不安,她就隐隐猜到了会有这一天。
楼下,小山君趴在副驾驶的窗户边,仰头看着五楼处,“老爸,你不是说咱哪儿喝酒就刷酒疯吗。你咋还放心咱哪儿抱着酒上去呀?”
江总在驾驶处抱着小二娃,等着妻子下楼,“会耍酒疯折磨的也是爸爸。”
小山君问:“哪儿为什么不让宝贝蛋上楼呢。”
“因为这件事,你是一个外人,爸爸也是。”
小二娃仰头,“娃呢?”
江总低头,“你也是。”
小二娃低头,和爸爸不玩了。
父子仨在楼下等,古小暖楼上哭红了眼,段营亦是。“你把律所解散了,你一个老头子没有生计你怎么办?”
“别担心了,以前那些年不也这样过来了。”
古小暖哭着吼,“一年两次体检你都没钱。”
包律笑起来这丫头真逗,他抿了杯中的白酒,“我存的有。”
“就你那十万八万的够干什么。”古暖暖不让律所解散。
包赢却道:“暖暖,我心里那根刺扒了,气球就扁了,我没劲儿了。”
古小暖哭声更大,“不行,你不能没劲儿,你不做了,我和营营怎么办,以后山君和二娃放学还想来律所找你给他们炒菜吃,都没有律所了。”
提起那俩孩子,包律的眼红,他抹了下眼睛,“没事,还能带孩子常过来。”
“不来,你这儿都挣不了钱了,我还来干嘛呀。”
古暖暖进门到现在,哭得最惨。
哭是因为她在闹人,闹人是因为她知道,一切都挽回不了了。这个律所很快就不存在了。
包赢催促,“赶紧吃饭吧,饭菜都凉了。”
古暖暖和段营都不动筷子,“营营,我给一个老熟人打过招呼,你要是想去他那个律所,就过去,一个月底薪八千,案子有返点,待遇不错,你过去了……慢慢学吧。”
段营摇头,“我不想去。”
师徒三人在餐厅,哭了,眼红了,生气了,难过了,结局免不掉的。
一个小时的接受过程,一个个都红肿着眼睛,古暖暖拿着酒瓶给三人的杯子里重新倒满酒,她拿着酒杯,“包老头,你要非解散我不管了,拜师那天都没敬你酒,今天补上了。”
她没喝过白酒,不知道那一杯的凉,她仰头豪迈的一口闷。
包律也不知道徒弟的酒量,他还觉得豪爽,徒弟酒桌一定能混下去,他也喝了。段营紧随其后,也拿起杯子敬向包律,“谢谢师父。”
这俩孩子都十分有魄力,都是一口闷。
于是,在楼下等着老婆的江总,十分钟后接到了电话。
“喂?啊,好,我就在楼下。”
小山君看着爸爸,小二娃也抬头看着父亲,“老爸,是不是哪儿和包爷爷了?”
江尘御抱着儿子下车,“你妈喝醉了,爸上楼接小暖,你俩在车里别动。”
说着,江尘御给俩儿子锁车中,他上楼了。
小山君和弟弟对视,“娃娃,咱妈醉啦。”
娃娃不懂呀~
楼上,包律也给崔正俊打过电话了。
“尘御,赶紧来来,来,闹了,完了,你家的一杯酒都不能喝啊,差点给我律所砸开了。”包律拉着古暖暖,不让她乱走。
“老公,老公我和你说,我没,没醉,这算什么啊。我给你讲,江尘御,我是你老婆,你最大的宝贝,你要说爱我。”
江总抱住妻子,“好,我爱你。”
古小暖被丈夫抱怀中,撒娇,“你要喊我宝贝。”
江总:“……宝贝。”
古小暖摇头晃脑还不舒服,“你说,你最爱谁?”
“爱你。”
古小暖不高兴,“我不是‘你’,我叫宝贝~”
江总被磨的没脾气,“乖,我爱宝贝。”
古小暖又闹了,“不行,我是暖宝,宝贝是我儿子们,老公你爱你儿子,你不爱我。”包律:“……”他是能体会到侄子多无辜的。
江尘御后来无可奈何,弯腰直接横抱妻子,“包叔,我先带小暖下楼,车里还有俩孩子在等着。”
“那赶紧赶紧下去啊。”他还得看着趴在桌子上睡的另一个徒弟。
江尘御刚把妻子抱下楼,就遇到了崔正俊的车过去。
俩孩子在车中还拍拍车玻璃门,“崔叔叔~”
崔正俊望去,直接走到江尘御车旁,他拉了拉车门,俩孩子被锁在里边。
小山君贴着窗户缝对崔正俊喊,“我爸爸把我和弟弟锁车里的,爸爸上楼抱我妈妈了。”
还好,车窗户留了个缝隙。
崔正俊也是来带女朋友的,一转身,看着江总抱了一个出来了。
他刚靠近车门,小山君就内部解锁,拉开车门,“老爸!哪儿~”
古小暖环顾四周,“崽,崽崽~你在哪儿?”
小山君:“……”我不就在爸爸妈妈的面前吗?
江尘御和崔正俊打了个招呼,“上去吧,在睡着。”他家的好管。
自己这边的宝贝到底是谁,今晚有的闹了。
崔正俊都把段营带下来了,古小暖还没哄到车里边,“老公,你的宝贝到底是谁?”
“是你。”
“不对~是两个崽崽,是我生的小宝宝们。”
江总点头,“好,是我们的儿子们。”“那老公,宝贝是谁?”
“是山君和二娃。”
古小暖小脸不高兴,“你就是爱孩子不爱我,我是宝贝。”
江总是真的没辙了,说娘仨,小暖宝还不高兴,说只能说一个。说一个,她说应该是儿子。说儿子,又说不爱他。
折磨的江总生平第一次这么纠结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