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奎声色俱厉,根本不在乎屋子里还有其他人。
从这一点便可以判断出,这个大驴脸平时没少干欺男霸女之事。
“哼!我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样?”吕燕冷哼一声,伸手去开门。
“不能把你怎样?今天在这里我就你上了!”
杜奎怒摔酒杯:“把她给老子抓回来!我想玩的女人,有谁能跑出我的手掌心?一个小商贩,也配跟老子叫板?草!”
听到主子发号施令,行长助理伸手把吕燕拉了回来。
“吕小姐,来都来了。何必不让我们行长开心点?他开心了,你也爽快了。关键是你就能拿到贷款了!”
“放开我!”吕燕怒斥助理。
“吕小姐,听我一句劝,千万不要卷我们行长的面子,否则,你不会有好果子吃!”助理苦口婆心相劝!
“让你的妈妈、你的姐妹还有你的老婆,陪你们行长吧!放开我!助纣为虐的狗东西!”吕燕大声怒斥对方。
“我家女人没有那样的福气!”助理无耻到了极点,“杜行长如果看上我家女人,我会毫不犹豫奉上!”
“无耻之尤!”
“你不用管我无耻不无耻,今天没有我们行长点头,你休想离开!也不会有人为你撑腰!”助理声音森寒。
不用问,这家伙就是跟杜奎久了,也是嚣张跋扈惯了。
“放开我!!”吕燕已然愤怒到了极点。
他挣脱了几下却没能挣开。
啪!
吕燕抬手一巴掌,狠狠抽在助理的脸上,眼镜都被抽飞了。
“臭女人!你特么居然敢打我?真是找死!”助理勃然大怒。
“敢当着老子的面打我的人!真是狗胆包天。给这个不识抬举的贱女人一点颜色看看,叫她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杜奎同样是怒火满腔!
助理听了主子的话,一下子有了底气。
挥起拳头打向吕燕。
吕燕毕竟是一介女流,当然不是一个男人的对手。
“啊——”
她无比心慌地尖叫一声,下意识后退两步。
就在这时,包间门被一脚踹开。
就在所有人一愣神的工夫,餐桌上盛满茅台酒的瓶子,结结实实砸在助理的脑袋上!
咵嚓!
酒瓶四分五裂。
咣当!
助理头破血流翻身倒地!
啊?!
一瞬间,所有人见到梁新后,全都懵了!
这小子是谁呀?
竟然敢打杜奎的助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就连吕燕也愣住了!
梁哥怎么来了?
“我看看,什么牛逼的人物居然到了藐视法律的地步!”
吕燕走到梁新面前:“梁哥,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你还不得被欺负死!”
“梁哥,我……”吕燕眼窝有些湿润,但她强忍着没让眼泪流出来。
她忽然想起了昨天跟梁新说过的话,要是遇到这点委屈和挫折就哭鼻子,还能成什么大事?
念及此,吕燕昂起了头颅。
“小子!你是谁?又是谁给你的胆子,敢管我的闲事?”杜行长冷眼看着梁新大声怒问。
“你的事儿我管定了!”梁新云淡风轻走向餐桌,而后拉出一张椅子坐下。
“敢管老子的事?你真是不长眼睛啊!小子,就凭你打了我助理这一点,你就得把牢底坐穿!”杜奎指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助理,声嘶力竭!
“我打的是畜生,又不是人,谁能让我坐牢?”梁新瞥了对方一眼,“杜行长是吧,你是不是为非作歹时间长了,把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你之所以嚣张到现在,那是没有遇到我。遇到我,你今天就算彻底栽了!”
梁新嘴角上扬,看向杜奎的眼神,颇为不屑:“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把权力和法律当做你手中的武器?”
“草!我算什么东西?我是你招惹不起的存在。对于你这样的蝼蚁,老子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踩死你!”杜奎瞪着两只通红的眼睛,指着梁新、
梁新邪睨对方一眼:“呵呵,一个营州城市发展银行的小破行长,就把你牛逼成这样。你要是没有两个揽子坠着,是不是得上天啊!”
“手中有点小权力,就觉得谁都会把你当盘菜!可惜,今天遇到了我,你的牛逼生涯也就到头了!”
“哈哈哈……”杜奎怒极反笑,“小子!你成功激怒了老子!从今天起,你便开始了监狱生涯,而且永远不会放出来!”
“这牛逼让你吹的!”梁新撇了撇嘴,“不过,你和我之间肯定有一个坐牢的,只是坐牢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小子!你真是大言不惭!信不信我要弄你,你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杜奎竟然嚣张地来到了梁新面前。
梁新一笑:“信不信,我现在削你,你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梁新眸子中的笑意,让人见了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杜奎见状,不禁打了个冷战,但一想起自己的后台,立刻来了底气:“小子,你说什么?听你的意思,你想动我?你动我一个试试?借你十个胆子,你敢吗?”
梁新冷哼一声:“削你,需要借胆子吗?”
随着话音,就听“啪”的一声。
杜奎一下子被扇翻在地。
“削你了!你有机会还手吗?”梁新轻蔑地看向对方,口气中夹杂着无尽嘲讽!
手更是啪啪地拍打杜奎的脸颊。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小子,你特么敢打老子?你,你完了!你彻底完了!”杜奎吐出一颗牙,又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恼羞成怒!
“我还真想看看,我是怎么完的?不过,我怎么觉得今天完蛋的一定是你呢?”梁新根本就不在乎对方的威胁。
“来人!来人啊!酒店的人都特么死绝了吗?”杜奎打开房门对外面猛喊!
其实,不用他喊,就有人跑出去跟老板报信去了。
毕竟,杜奎是该家酒店的大客户。
很快,酒店老板和一众保安便跑了过来!
“好大的狗胆,居然有人在我的酒店闹事!真是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
伴随一道极具威严的话音,一个五十多岁男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