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饭桌上。
今晚的饭菜不错,有阎埠贵钓回来的小鱼做成的鱼汤,有阎解文在鸽子市买的鸡做成的红烧鸡块,还有一道炒大白菜。
随着热腾腾的馒头上桌,阎家人开始兴奋的抢食了。
阎解成,阎解放等半大小子大口吃着馒头,大口吃着碗里的菜,那是真香。
还有像阎埠贵这样细嚼慢咽的,馒头在嘴里融化,那股淀粉绽放出香甜味儿值得细细品尝。
阎埠贵时常感叹,家里其他地方变化不大,但伙食方面真是翻天覆地了。
以往他钓的鱼不管大小都会拿去卖掉,现在呢,他居然主动让老伴儿把鱼给煮了。
嘶,感觉自己被老二给带歪了呀。
阎解文吃的很斯文,心里却在琢磨铁子岭的母猪搞到手后要怎么处理。
牧场装置可以压榨母猪的潜力,但生出来的猪崽怎么处理呢?
现在并不允许私人养猪,所以他手里万一多了几百头猪崽会很难出手。
一只一只卖?那得卖到天荒马月去?
所以得找个地方把猪崽卖出去,最好有能力全部吃下的。
他心里已经有几个参考了,就等母猪到手再繁殖,看牧场装置到底是怎么运作的。
中院贾家,秦淮茹一家人也在吃饭,和阎家的豪华菜肴相比,贾家就只有素菜。
贾张氏一边吃一边骂秦淮茹没用,秦淮茹心里是无比的厌烦。
她还在担心阎解文取代傻柱的事儿,以后贾家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吃上有油水的招待剩菜了,这个死肥婆就知道找事儿。
“秦淮茹,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贾张氏瞪着三角眼,一脸阴狠的呵斥道。
“哎呀,妈,您让我安静会儿,我现在烦着呢。”秦淮茹不耐烦的反驳道。
嘭的一声,贾张氏用力捶了一下饭桌,把贾家仨崽子吓了一跳。
“秦淮茹!你的意思是烦我了是吗?好啊,我就知道你这个扫把星想把我赶回乡下,好让你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妈,您说什么呀,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
秦淮茹苦笑不已,摊上这种不讲道理的婆婆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那你烦什么?有什么事不会跟我说吗?我吃的饭比你吃的盐还多!”贾张氏一脸正气的问道。
秦淮茹叹了口气,将傻柱的情况说了一遍。
贾张氏越听越生气,怒吼道:“什么!?还有这种事?那个该死的阎家小畜生!敢抢我们的饭菜?!”
“难怪今晚我闻到他们家有烧鸡肉的味道,原来是抢了我们家的!真是岂有此理!”
“妈!小声点!别那么大声!”秦淮茹赶紧安抚贾张氏,你妹的,我们家离阎家就隔着一堵墙,不到十米的距离呢。
贾张氏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一脸怨毒的骂道:“我凭什么小声点?那个小畜生才回来几天啊,就把我们家搞的鸡飞狗跳的,不行!我要去当面骂骂他!”
秦淮茹快懵逼了,我告诉你是让你一起出主意帮帮傻柱,不是让你去找阎解文的事儿。
“哎呀,妈噢,您冷静一点,三大爷和三大妈可不是好说话的,您要是这样无理取闹,说不定到时三大爷开全院大会“批评”你了!”
听到这话,贾张氏稍微冷静下来了,是啊,阎家可不是什么老实家庭,阎埠贵那老西儿还是教书的,骂起人来能气死人。
而且阎家人多势众,万一打起来,自己这个恪守妇道的淳朴老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贾张氏咬牙切齿的说道:“哼,那就告诉聋老太,告诉易中海,他们拿傻柱当养老人,傻柱要是丢了饭碗,以后他们也不好过。”
秦淮茹眼睛一亮,这确实是一个办法,要知道聋老太被院儿里人称为老祖宗,面子大着呢,而且聋老太非常喜欢傻柱,绝对不会任由傻柱被欺负不管的。
“那我明天去找找傻柱,让他去跟聋老太诉诉苦,到时候让聋老太去找阎解文谈谈。”
“哼,还是我有办法,你说你以后学着点,别遇到一点小事儿就慌了神。”贾张氏得意洋洋的笑道。
秦淮茹无语了,学你?学你老娘还能在四合院混?
谁不知道你贾张氏是院儿里出了名的尖酸刻薄,人人讨厌的玩意儿?
……
星期一,一切风平浪静,今天没有招待,阎解文中午炒完菜就等着下班了。
下午下班后,阎解文直奔鸽子市,果然,看到张牛马在老地方正左顾右盼,有点着急的等待着什么。
看到阎解文来了,张牛马松了一口气,连忙跑到阎解文身边,压低声音开口道:“小阎,你可算来了。”
“久等了张大叔,情况怎么样啊?”
张牛马捋了捋思绪,解释道:“我们大队长同意把猪卖给你,但不愿意送进城,那头猪你还要吗?”
送猪进城目标太大,铁子岭的干部担心被盯上,所以只愿意在城外交易。
阎解文微微点头,继续问道:“现在猪在哪儿?”
“猪这会儿就在城外,由我们大队的几个干部看着。”
涉及到这种巨额交易,铁子岭的干部几乎都来了。
“行,问题不大,我正好已经安排了人来拉猪,那我们现在就去城外吧。”
“好好好,跟我来吧。”张牛马喜不自胜,他还担心今天这买卖做不成了呢,毕竟你总不能让阎解文拉着猪进帝都城吧?那不是给保卫处找茬吗?
阎解文丝毫不担心会不会被黑吃黑,能力就在那,除非对方用热武器,那就算他倒霉了。
半个小时后,张牛马带着阎解文来到离城门口不远的一处芦苇荡附近,铁子岭的人就在芦苇荡里。。
很快,阎解文看清了情况,有三四个肤色偏黑,模样老实的中年人或站或蹲的在一个牛车旁。
母猪有点瘦,被绑在牛车上,连嘴巴都绑起来了,母猪只能发出惊恐的低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