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波风水门进行着婚礼的时候。
作为波风水门学生的宇智波带土,在雾隐村进行着惨无人道的屠杀。
短短的几天时间,宇智波带土操控着枸橘矢仓带领着忍者部队对雾隐村的血继限界忍族进行屠杀。
不是宇智波带土要那么急,是必须要那么急。
因为想要清除忍族,那么就得快。
否则的话,被忍族反应过来,肯定会联合起来进行反抗。
屠杀了那么多天,可以说雾隐村河里的水都是红色的,整个雾隐村的空气中都飘着淡淡的血腥味。
现在宇智波带土决定要稍微停一停了。
可以说对忍族的清理进展这么顺利,是靠着偷袭才成功的。
现在剩下的忍族都已经警惕了起来,要想再这么顺利就难了,所以得慢慢来了。
同时在这些天内,宇智波带土注意到了一个合适的能够加入晓组织的人选。
此时的雾影忍者干柿鬼鲛,趁着夜色斩杀了好几名看守的忍者,进入了一栋建筑内。
干柿鬼鲛来到了一扇房门前,铁门被锁链捆住。
干柿鬼鲛掏出了一把苦无,用力的斩断了锁链。
随后干柿鬼鲛推门而入。
在这个房间内的武器架上,放着好几把武器。
这几把武器,就是现在还没有主人的七忍刀的其中几把。
干柿鬼鲛径直走到了其中一把忍刀前,正是在战场被千羽所杀的西瓜山河豚鬼的忍刀。
大刀·鲛肌。
干柿鬼鲛从武器架上拔出了鲛肌,佩戴在了自己的身后。
就在干柿鬼鲛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做的还真是不错呢,鬼鲛。”
干柿鬼鲛立即转身,右手已经握住了鲛肌的刀柄上。
“我就猜到你会打算趁着我们去清剿忍族的时候,你会潜入到这里,根据现在优胜劣汰的政策,既然你成功拿到了鲛肌,那么从今往后,你就是大刀·鲛肌的主人,同时,也是我的部下了。”
枸橘矢仓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干柿鬼鲛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直到我也被你抹杀之前?第四代水影大人?”
枸橘矢仓对干柿鬼鲛说道:“我知道你的人品,所以信任你,只有为了国家和村子执行了无数龌龊的任务,曾多少次为完成任务而背叛的你,才知道这世间不过是个虚假的东西。”
干柿鬼鲛看着枸橘矢仓的眼睛沉声道:“在我一开始杀死同伴们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这点,身为雾忍却必须杀死同样的雾忍同胞,那自己究竟算什么人?是敌是友?我的目的是什么?立场在哪里?我正往哪里去,去到哪里才能获得平静?
唯一能切身体会到的只有自己的虚假!”
干柿鬼鲛伸出双手看着自己的手。
这双手,沾满了同伴的鲜血。
宇智波带土出现在了枸橘矢仓的身后。
“那我来让你从虚假的痛苦中解脱吧,我来为你建造一个容身之处。”
干柿鬼鲛的警惕的再次握住了刀柄:“你是谁?!”
宇智波带土邀请道:“先从这个国家开始,一直以来你都在为杀死同伴而战,但今后,你就以我同伴的身份战斗吧。”
干柿鬼鲛皱眉不解道:“你貌似很信任我,可我连你是谁都不得而知...”
突然,干柿鬼鲛看到了那只猩红的眼睛。
“在黑暗中闪耀的...眼睛,原来如此,一直被我当做第四代水影大人的人物,原来是你,没想到你一直用写轮眼操纵着第四代,哼,这世界果然都是虚假的。
不过,拥有能操纵第四代这个三尾人柱力的瞳力,你究竟是谁!”
宇智波带土开口道:“宇智波...斑!”
干柿鬼鲛瞪大了他的那双小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过干柿鬼鲛很快就恢复了冷静:“那位伟人早就死了,我无法信任你,请现出真身!”
“也好,信不信我,你选吧。”
宇智波带土走上前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然而在干柿鬼鲛的眼中,并不是宇智波带土的真面目,而是宇智波斑的面容。
随后宇智波带土重新戴上了面具,开始向干柿鬼鲛讲述起了‘月之眼’计划。
听到宇智波带土的月之眼计划,干柿鬼鲛第一个感觉就是疯子。
干柿鬼鲛不禁问道:“你还正常吗?”
“啊,那就是我的目的!月之眼计划!那才是毫无虚假的真实世界!没有战争,没有苦痛,只有幸福的世界!”
干柿鬼鲛的小眼睛中也透露出一抹疯狂,露出了笑容:“听你这么说,我倒想去看看你口中所说的这个世界了啊!”
“那么,欢迎你的加入,鬼鲛!”
干柿鬼鲛加入后,宇智波带土在雾隐村并没有什么改变,继续着杀戮,不过多了个干柿鬼鲛作为帮手。
...
而此时弥彦那边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危机。
那就是,他们又没钱了!
在短册街刚拿到千羽的200万两后,弥彦、叶仓和黑锄雷牙直接享受了好几天。
难得享受享受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偏偏黑锄雷牙提出了要把之前在赌场输的那一千两给赢回来。
而这一去又是一条不归路。
在赌场内,起先弥彦三人其实是赢钱的,但是到后来,似乎是没运气了,三人越输越多,越输越多,最后输的只剩下了五万两。
弥彦三人输红了眼,将这最后五万两押了上去。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血本无归。
三人带着深深的遗憾和不甘,狼狈的离开了短册街。
因为才刚拿了千羽的200万两不久,不好意思再开口,只能到处努力的寻找着委托做委托赚取佣金。
如果千羽知道的话,一定会不忍直视,说不定还会臭骂三人一顿。
没想到弥彦三人竟然会这么不务正业。
不过这也算另类的走入正轨,三人没钱之后终于想着干正事了。
而在波风水门的婚礼结束后的当晚。
日向一族的族地内。
日向日足单独召见了日向日差。
兄弟两个隔着一张桌子坐着,却仿佛隔着一道天堑。
明明是亲兄弟,但是似乎没有话好和对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