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把弄好的奏折放好后,跟着太子一路往外走。
陈宁玉,李笑云,凤鹤林,唐昱等人听到太子有邀,个个都丢下手头的事情,赶到一帮人往常吃饭的地方赴约了。
只是几个人一照面,就看出太子殿下心情不好,凤鹤林抬手一拍容灼的肩,大嗓门的关心着容灼。
“大外甥,告诉舅舅,谁欺负你了,舅舅帮你揍他。”
没错,凤鹤林从小到大一口一声大外甥,容灼也由着他,不过还别说,凤鹤林是真的护他,他从小力气大,揍起人来跟玩儿似的,所以寻常人真不敢招惹他。
此时他看到容灼心情不好,立马以为谁欺负他了。
容灼叹气,掉头望向凤鹤林,这舅舅都没有成亲,哪里知道成亲之人的痛。
容灼吩咐人上酒,不等别人敬,就先喝了一小口,他身为东宫太子,从小就被教导着不随便乱喝酒,所以往常喝酒,也都是别人敬了,他浅尝即止,像今儿这样,别人没敬,他就先喝酒的时候基本没看过。
所以包厢里的人都知道了,太子殿下这是真的有什么事了。
身边的几个伴读,立马全都关心的围过来了,好歹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是真的有。
陈宁玉和顾清二人大容灼两声,两个人也都娶亲了,陈宁玉的妻子甚至已经给他生了个女儿。
所以容灼抬首望向陈宁玉和顾清,叹气道:“你们说女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好好的端着累不累啊?”
容灼一开口,身侧的几人就知道他的烦恼了,这是和太子妃叶佳容吵架了?
一时没人敢说,必竟那是人家的太子妃,两口子吵架,外人不好插嘴的,要不然等人家两口子和好了,你就是仇人了。
场上陈宁玉和顾清都是过来人,所以不开口,凤鹤林却是个木愣的,听了容灼的话,怔愣着开口道:“是太子妃招惹你了吗?她和你吵架了。”
凤鹤林话落后,一脸的生气:“她以为她是谁啊,竟然敢和我家大外甥吵架,我大外甥可是太子,连我姐都疼的人,她还敢和我大外甥吵架。”
“明儿我就去找她算帐,哼,什么玩艺儿啊。”
凤鹤林话落,包厢里所有人都盯着他,这就是个不怕死的,不怕回头人家和好了,收拾你啊。
凤鹤林尤不知道自己惹了事儿,看别人望他,遂说道:“都望着我做什么,我说错了吗?我大外甥是东宫太子,未来的皇帝,借她几个胆子,她也不该和我大外甥吵架。”
陈宁玉和顾清点头认同,理是这么个理,可一切不是该看太子殿下吗?
陈宁玉和顾清一起望向太子,眼见着太子又去端酒杯,两个人赶紧劝他:“别喝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和我们说说吧。”
容灼虽然十八岁,也是第一次娶妻,第一次和女人相处,有时候真不知道该如何拿捏分寸,所以他掉头望向陈宁玉和顾清道。
“你们平时是如何和夫人相处的,私下里也讲究规矩吗?还有你们女人也主动给你们纳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