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遇到金丹后期,那他肯定就是必死无疑了,除非徐夕玥能醒过来,帮他催动那柄阴葵玄晶刃。

如能催动阴葵玄晶刃,金丹后期的修为也绝对抵挡不住,只能接受化为劫灰的命运。

接下来几天时间,许丰年便是以民修的身份,带着守卫小队,不断在虎堡中进行巡逻,几乎是不眠不休,若不是修仙者,根本支撑不住。

而在巡逻的过程中,守卫小队的成员,也是载声怨道。

在此前,虎堡的守卫也没有这么森严,都是四个守卫小队轮流进行巡逻,不用巡逻的就可以进行休息。

完全是因为许丰年斩杀了刹血楼十余人之后,才会变得如此。

转眼间,七天时间过去,换班的时间很快就到了,许丰年离开了虎堡。

这几天他已经把虎堡中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甚至连坊市中有多少刹血楼修士,修为实力如何,都摸得清清楚楚。

因为刹血楼的修士,在坊市入口盘查三天之后,也会进行一次轮换,回到虎堡享乐。

这一次刹血楼的筑基期,一共有十四名,而其中就有两名乃是筑基大圆满的修为,五名筑基后期。

而剩下的,最弱也是筑基中期。

可以说,刹血楼这一次为了挽回颜面,是下了血本了。

但麻烦的是,许丰年始终没有找到刹血楼的第二名金丹期,而且刹血楼的修士,似乎也是受到命令,只字不提另外那名金丹。

这让许丰年十分无奈。

这名金丹修士太狡猾了,进入虎踞坊市之后,就像失踪了一样,始终不现身。

如果许丰年不是恰好从民修这名守卫小队长身上,打探出消息,很可能蒙在鼓里,一脚踩入陷阱中。

这名金丹修士,简直就像一条毒蛇一样,隐在暗处,只要许丰年敢现身,就会被狠狠咬上一口。

“既然找不到这名金丹修士,那就只能把他逼出来,我就不信若是有刹血楼被杀,此人还能不现身!”

许丰年回到民修的房屋之中,冷笑说道。

这几天他每天都要在虎堡来回巡逻个上百遍,早就将虎堡那座二阶阵法的缺陷摸了个一清二楚。

接下来,许丰年便是取出一些阵符材料,开始炼制起来。

一天之后,一块黄色阵符,在许丰年的炼制之下渐渐成形。

阵符炼制成,许丰年便是取出一张遁地符,遁入地下,向着虎堡的方向潜行而去。

不过多久,许丰年便是潜行到了虎堡下方,但此时上方的泥土之中,却是闪烁着一层淡淡的黄光,无法通过。

这一层黄光,如同流沙一般,缓缓流动着,似乎任何人靠近,都会被吸入其中。

黄光自然就是虎堡防御阵法,所形成的屏障,任何人只要攻击阵法屏障,虎堡中的修士马上就会感应到,成群结队的扑杀而来。

不过,许丰年既然来到此处,自然是早就想出了化解屏障的办法。

“黄沙天木阵,下层为黄沙,上层为天木,确实不好破开,好在炼制阵符的阵法师,阵道修为并不是很到家,还是留下一些破绽……”

许丰年先是取出一张禁五行符,向着头顶的黄光打了过去。

顿时之间,黄光的流动就变得缓慢了一些,禁五行符对于任何五行系的法术阵法,都有削弱的效果。

只是,这张禁五行符对于黄沙天木阵的效果十分有限,大约只将阵法的威能削弱了十分之一。

不过,许丰年破黄沙天木阵的办法,并非依靠禁五行符,此符只是起到辅助的作用而已。

接下来,许丰年掐着一道道法诀,缓缓打入头顶的黄光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黄光的流动突然就停止了,一下间出现了一个缺口。

“有门!”

许丰年面露喜色,黄沙天木阵终于被他打开了一道缺口,可以潜入虎堡。

不过,想要维持这道缺口不关闭,又不被察觉,就需要用到他炼制的阵符才行。

但只是一刹那间的功夫,黄光又开始流动起来,要将露出来的缺口堵上。

许丰年不敢怠慢,立即取出阵符,打入阵法缺口而去。

这块阵符,正是黄沙天木阵的阵符之一,而且所对应的正是许丰年此时所在的方位。

只不过,许丰年这块阵符,是动过手脚的,除了能覆盖原来的阵符之外,还会留下一个缺口。

果然,这块阵符打入阵中,黄光又停止了流动,缺口成功保留了一下。

“必须要快,等到虎踞阁主或者那黑蛇真人察觉就麻烦了。”

许丰年身形一动,潜入缺口而去。

虎踞阁主和黑蛇真人,每隔一阵时间,就会用神识扫视堡内,也会检查阵法的情况。

许丰年巡逻的七天时间,也大概摸清了他们用神识查探的规律,此时,就是他们最少动用神识查探的时候。

进入了虎堡,从地面钻出后,他收敛了所有修为气息,行走运用的也都是圣鹿式的体术,身上没有任何修为波动。

很快,许丰年便是来到一处殿堂前面。

许丰年能感应到,殿堂中有七名筑基期修士。

而这七人,正是刹血楼轮休的修士,其中除了一名筑基大圆满之外,还有两名乃是筑基后期。

“这七名筑基,对于刹血楼也算是极为重要了,这七人一死,刹血楼必然再遭重创,那名隐藏的金丹期,必然坐不住。”

许丰年心中自语说道。

而后,他将罴黑子所有的那只百兽袋取了出来,一道传音传入其中,“罴黑子,快起来干活了。”

“大老爷要我干什么?这是何处?”

罴黑子传音回问道。

“这里是刹血楼和虎踞阁的老巢,你看到前面这座殿堂了吗?里面有七名筑基,最厉害的是一名筑基大圆满,你帮我把他们干掉。”

许丰年传音道。

“啊?大老爷,您是不是喝醉了?”

罴黑子愣了一下,然后带着哭腔传音道:“黑子做错了什么,您真说就是,别让我去送死啊,最多以后新药园的药我只要两成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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