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 引血煞
在医院的病房内,秦峰坐在冷天涯的床边,关心地问道:“天涯,你感觉怎么样?”
冷天涯露出一个坚强的微笑,回答道:“师父,不用担心,我已经好多了。”
秦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没事就好。你说你,瞎学什么啊?看见我那么做,你也照做?”
冷天涯也笑了起来,有些调皮地说:“我也想试试看嘛,只是没想到会成功得这么快。”
秦峰无奈地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这是比赛,要是真的决战,那样做就是找死。下次别再这样了。”
冷天涯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师父。”
这时,有人敲了敲门。秦峰说了声“进来”,随后一个男子走了进来。男子开口说:“秦先生,你好。还记得我吗?”
秦峰仔细看了看,然后认出了对方:“你是顾云海吧?贺景山的师兄。”
顾云海点了点头,随后问:“秦先生,能借一步说话吗?”
秦峰微笑着回答:“她是我徒弟,不是外人,直接说吧。”
顾云海点点头,直接开口:“秦先生,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为什么杜风战胜了体内的血煞之后,血煞就消失了,但是景山上次明明赢了血煞,这次血煞却还是出现了?”
秦峰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回答道:“可能是他身上的血煞比较深。我估计这件事还是要看他自己的努力。”顾云海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大概吧。”
接着,他又问:“对了,秦先生,您的龙辰剑是能震住血煞吗?”
秦峰点了点头:“是的。”
顾云海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那能不能请您单独跟景山对战?我想逼出他的血煞来,然后彻底解决。否则留着一直是祸患。”
秦峰略微考虑后说道:“这倒是可以。但我看景山伤得也不轻,等他好一些吧。”
顾云海听后,显得有些松了一口气,他诚恳地对秦峰表示了感谢,然后离开了病房。
这几天里,秦峰一直留在医院中照顾冷天涯。尽管贺景山也住在同一家医院,但他们不在同一个病房。
秦峰虽然也会去看望贺景山,但他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冷天涯的身边。这让贺景山半开玩笑地抱怨,说秦峰眼里只有他的徒弟。秦峰对此只能哭笑不得。
等到冷天涯和贺景山的伤势都恢复得差不多时,秦峰便跟贺景山详谈了关于他身上血煞的问题。
贺景山表示,如果能提前解决这个问题,对他来说确实会轻松很多。
于是,秦峰叫上了顾云海,一起带着贺景山去了后山的一个僻静之处,确保他们的战斗不会打扰到其他人。
在一个开阔的地方,顾云海对秦峰说:“秦先生,我先出手吧,把他的力气耗得差不多,然后你再出手。”
秦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顾云海和贺景山就此拉开了阵势,贺景山问道:“师兄,咱们真打还是假打?”
顾云海认真地回答:“当然是真打。如果不真打,血煞不会出来的。”
听到这话,贺景山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那来吧,师兄。我早就想和你交手了,请赐教!”
两人站定,顾云海的眼神变得严肃,他知道接下来的战斗不会容易。
他的身姿稳健,双眼紧盯着贺景山,仿佛在寻找最佳的攻击时机。
贺景山则是摆出了攻击的架势,他的眼中充满了战斗的火焰。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脚牢牢地踏在地面上,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顾云海突然动了,他的动作迅速而犀利,一拳直冲贺景山的脸门。
贺景山敏捷地侧身躲避,随即反击,一脚踢向顾云海的侧腹。
两人的交手快速而激烈,拳拳到肉,毫不留情。顾云海的每一击都充满了力量,他的攻击简洁而高效,每一拳都带着强烈的杀气。
而贺景山则以一种凌厉无比的剑法应对,他的剑刃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锋利的光芒,每一次挥剑都似乎要切开空气。
顾云海施展的云伤剑法,优雅而犀利,每一剑都仿佛带着云雾般的飘逸,却又隐藏着锋利的杀意。
相比之下,贺景山的剑法则更加沉重和凶猛,每一击都蕴含着强烈的煞气,犹如暴风骤雨般猛烈。
在这场激烈的对决中,顾云海的云伤剑法展现出了它的独特之处。
他的每一次挥剑都似乎在绘制一幅幅云雾缭绕的画卷,轻盈而灵动。
他的步伐轻快,仿佛在云端行走,让人捉摸不透。而贺景山则是以一种更加直接且强劲的方式反击。他的剑法直来直去,每一剑都充满了力量,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破风声。
他的身形在激烈的战斗中不断变换位置,试图找到顾云海的破绽。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贺景山渐渐感到了压力。顾云海的剑法不仅技巧高超,而且变化多端,贺景山的速度开始跟不上顾云海的节奏。
顾云海的每一剑都似乎预判了贺景山的下一步动作,将他引入自己的节奏中。
每当贺景山发起攻击时,顾云海总能以一种几乎不可思议的方式轻松躲开,然后反击。
他的剑尖时而点向贺景山的要害,时而划过贺景山的剑锋,似乎在跟贺景山的剑进行一场优雅的舞蹈。
战斗中的顾云海,像是一位潇洒的剑客,每一次挥剑都充满了艺术的美感。而贺景山则像是一位勇猛的战士,用力量和热血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在一次又一次的交锋中,贺景山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的攻击逐渐失去了原有的准确性和力量。
顾云海则像是一只轻盈的云雀,从容应对着贺景山的每一次攻击。
最终,在一次激烈的对决后,贺景山终于暴露出了破绽。顾云海抓住这个机会,一剑直指贺景山的胸口。
却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没有真正伤害到贺景山。他收剑站立,微微喘息,面带微笑地看着贺景山。
“师弟,你好像进步不是很大啊,跟之前差不多的样子。”
贺景山苦笑道:“师兄,是你进步了啊。”
“还行吗?”顾云海问。“我看你的样子,好像起不来了啊。”
贺景山却起身道:“谁说我起不来了?”
“师兄,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
言讫,贺景山直接展开了攻势。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迅猛和凌厉,每一次攻击都仿佛带着决死的决心,不再像之前的试探或是保留。
顾云海察觉到了贺景山态度的转变,他的剑法虽然依旧保持着飘逸和凌厉,但面对贺景山犹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不得不开始更加谨慎地应对。
顾云海的剑法始终保持着一种轻灵的风格,每一次出剑都像是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但此时他也不得不加快了速度,以应对贺景山的激烈攻势。
贺景山的剑法显然受到了血煞的影响,他的攻击变得更加狂暴,每一剑都带着强烈的杀意和力量。
他的每一次挥剑,剑气都似乎要将空气撕裂,划破天际。他的步伐变得更加迅速而重重,仿佛每一步都在震动擂台。
顾云海在应对贺景山的攻击时,逐渐感到了压力。他的剑法虽然灵动,但在贺景山如此凶猛的攻势下,也显得有些吃力。
顾云海的剑尖在空中舞动,他试图利用剑法的灵巧来化解贺景山的力量,但贺景山似乎完全放开了自己,每一次攻击都毫不保留。
秦峰在一旁观看,眉头紧锁。他知道贺景山此刻的状态不正常,血煞的影响让他变得过于激进,甚至有些失控。
秦峰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他随时准备出手,以防贺景山完全失控。
随着战斗的继续,顾云海开始显露出疲态,他的动作虽然依旧优雅,但已经不如刚开始时那么轻松。
贺景山则仿佛越战越勇,他的剑法越发猛烈,每一剑都充满了决绝。
最终,在一次剧烈的交锋中,顾云海不得不后退几步,显然是处于下风。
而贺景山则紧追不舍,他的剑法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连绵不绝地攻向顾云海。
场上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贺景山的剑法变得更加狂暴,每一剑都似乎带着破坏一切的力量。顾云海尽管尝试着反击,但他的剑法在贺景山这股几乎失控的力量面前,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就在这时,贺景山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红色光芒,那是血煞的力量完全爆发的征兆。他的眼中闪烁着红光,整个人如同陷入了疯狂的状态,攻势愈发猛烈。
顾云海意识到情况不妙,开始全力以赴地抵抗。他的剑法变得更加迅速和犀利,试图找到贺景山攻势中的破绽。但贺景山仿佛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只知道盲目地攻击。
就在这紧急关头,秦峰终于站起身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断,快步走向擂台。
他大声喊道:“够了,景山!”
贺景山的攻势突然停滞,他的身体在红色的光芒中颤抖。秦峰迅速上前。
稳稳地扶住了他,同时用坚定而温暖的声音说道:“景山,冷静下来,你可以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