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你疯了!陛下!啊!”
鸡飞狗跳,连滚带爬,宋老国公骑在户部尚书余自书身上。
“老而不死是为贼,宋国公你疯了不成!!”
奇耻大辱,余尚书本就跪着,被骑着竟不得起身。
“哼!本国公打死你又如何!你不是说朝安公主狂妄无知?
看看咱够不够猖狂!”
两藤条下去,余尚书当场一声闷哼,双眼像是被攥在手里的蛤蟆鼓了起来。
“快将他们拉开!!”
康健帝一张嘴,几个官员便去扯宋老国公。
“看招!”
“哎呦!”
翻身就是一下,那官员当场歪倒在地。
“来呀!!都别想好!”
最后还是禁卫走入朝堂,将宋老国公给架了出去。
没了宋老国公,一帮官员跪地悲戚道。
“陛下!!宋老国公如此欺辱微臣,还请陛下给我等做主啊!”
“陛下,董大人晕过去了,额头这么大个包。”
“岂有此理,陛下,宋国公藐视朝堂,当朝殴打朝廷重臣,臣请陛下重罚!”
余自书一手捂着脸,一道红紫痕迹在其脸上已经显现,可见宋老国公下手之狠。
“胡闹!尔等当朕的朝堂是何地方!
就事论事,朝安虽有些鲁莽,但安定淮北迫在眉睫。
银钱之事自有朕来安排。
罚宋国公禁足府中书房,不得上朝。”
“陛下!户部的事情暂且不论,那朝安公主全权负责淮北之事,穆郡王是否也是受了其意。
竟让白身任一县之首。
天下文人无不寒心,多年苦读只为一朝中第,报效朝堂,那些人怎可厚颜舔据其位!”
吏部尚书也站了出来,那么多空位,应让他们来安排。
百姓推举,何其荒谬。
传扬出去,谁还读书,莫不都有样学样拉拢民心,科举岂不是成了笑话。
吏部职权遭受重创,此例断不可开。
全场目光看来,就在此时,一人在最前面缓缓走出位置。
谢左躬身一礼。
搅屎棍登场,不少人心底一沉,这谢左就是康健帝的嘴替,不知又要崩什么狗屁出来。
“陛下,臣以为我泱泱康国,立国数百年,竟还无大国之威。
众位大人为了一点银子便如此失态。
臣以为,应将其叉出去,让大理寺卿江临查其身家。
若不超过一万两,再来此嘤嘤狂吠不迟。”
“谢左!你不要太过分!!”
户部尚书余自书怒视谢左,刚要驳斥对方,却见谢左一转身大声道。
“本丞相亲眼看你去了冠京楼!”
好家伙,满朝文武倒吸一口气,好狠的谢左,直接一击必杀让他们无话可说。
康国法度规定,凡官员夜宿风月者,杖六十,其嫡系子孙夜宿,同样杖六十。
自康国立国初期,法度森严,但随着时间到了如今。
这种规矩早已无人提及,满朝文武谁还没去喝个花酒,谈谈风月。
谢左连这招都用出来了,其心可诛,却又无可辩驳。
所谓不上台面,事情便无二两重,当朝户部尚书流连风月场,余自书盘算着自己及儿孙去的次数。
怕不是能把自己一家老小打死几百次。
“陛下明鉴,臣只是去那冠京楼饮茶,并未做出那等龌龊之事。
谢丞相此言未免太过胡搅蛮缠,若无证据。”
“呐!要证据是吧,还好本丞相早有准备。
陛下,臣早已让证人在外等候多时,只要。”
“谢左!你如此攀诬究竟是何居心!
陛下既然不信臣等,又何必在此羞辱微臣。
臣请起骸骨!”
谢左双手后负,闻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