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狐忍不住大笑起来。
原来她和那些雌性也没什么不一样,只不过她相对安静一点而已。
曾经那些雌性也会撒谎说她们的伴侣实力比自己高,结果呢,还不是来一个杀一个?
眼前这个小雌性可是真敢说,九阶兽人么?
开什么玩笑。
黄狐戏谑的看看着她:“你的伴侣,是东海那条鲛人吗?”
“不是啊,我有两个九阶兽夫,一条玄王蛇,一条黑龙。”
“噗哈哈哈哈哈......两个九阶兽夫,其中一个还是龙,哈哈哈哈......”
黄狐真的是要笑死了。
这个小雌性可真是太有趣了,胆子都比别人大,撒谎也撒的这么大。
“你当九阶兽人是什么,还两个,少挑战我的耐心!”
画风突然急转直下,原本捧腹大笑的黄狐突然凶狠了起来,千夏猛的心头一跳。
黄狐东西也不吃了,朝着那个不知道好歹的小雌性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
千夏的心瞬间就提了起来,立马就站起了身。
“我本以为你和那些雌性是不一样的,原本你乖巧的让我很是满意,长的也不错,我前面还想着把你带回山洞好好跟我生活,给我生崽子,但是现在看来,你和她们也没什么两样,满嘴的谎话。
我先跟你交配,等交配结束了我再好好的‘对待你’......”
黄狐一边说着一边变化成人形朝着她走去,脸上满是淫邪之意。
他今天先好好玩玩,不着急玩废了,毕竟这个雌性是第一个没有被他长相吓到的雌性,甚至她也没有表露出半点的嫌弃。
千夏有一瞬间被这个黄狐狸的长相吓到了。
兽人形态的他太磕碜了,右眼是深凹进去的黑洞,一头黄不拉几的头发乱糟糟的,一口的黄牙,嘴角还带着血迹......
‘呕......’
她终是忍不住的干呕了起来。
“你也嫌弃我是不是!我有什么不好?我是一个八阶兽人,八阶!我比那些废物强那么多,为什么你们这些雌性就是看不到我的好!你也该死!”
黄狐情绪突然暴涨,千夏顾不上那么多了,转头就往身后跑......
黄狐没有马上追上去,他喜欢看着那些雌性吓的惊慌失措逃窜的样子。
反正她们......逃不掉的。
“哈哈哈哈哈.......跑啊,跑的再快一些,这样我抓到你了才有乐趣,跑啊,哈哈哈哈!!!”
听着身后传来的恐怖笑声,千夏头皮发麻,她拼了命的跑,眼泪忍不住的奔涌而出。
“玄祈,寒川,浮玉,赤华,你们在不在,我在这里......”
千夏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呼喊。
过去这么久了,按照他们的速度,若是有其中一个人朝着这个方向而来,那一定能听到她的声音的。
明明说话说的很谨慎了,但这只狐狸莫名的就发疯了。
听着他说的那些话,千夏确定他是个心理变态,这种人是最恐怖的......
和现代那些报复社会的那群人是一个性质。
跑着跑着,肚子忽然有些隐隐疼,千夏回头看了一眼,这只狐狸还没跟上来,看着前方右侧有个茂盛的草丛,当即朝着那簇草丛跑去。
来到了草丛前直接钻进去,肚子的隐隐痛感让她有些不安,忍住疼痛又往草里钻了钻。
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下一秒就响起了那只黄狐狸的淫笑声。
“让我猜猜看,你会躲在哪里呢,啧啧啧......你真的是比之前那些雌性有趣多了,有意思。”
千夏躺在草丛里大气不敢出,手里紧紧的抓住了草丛......
此刻她的神经高度紧绷,丝毫没有注意到抓住草丛的那只手泛着点点绿光。
外面的那只狐狸的声音慢慢变远,千夏松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移动着位置......
突然草丛被猛的掰开,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瞬间出现在她面前。
“惊不惊喜?!”
“啊!!!”
千夏猛的被吓了一大跳,立马站起来继续向前奔跑,泪水糊了满脸。
“好了,我玩够了,该办正事了。”
黄狐一秒变脸,原本笑着的脸现在满是阴鸷,兽型一边直接朝着眼前的身影奔去。
千夏回头看时,那只黄狐狸已经追了上来,眼看就要抓到她了,她惊恐的尖叫出声:“玄祈!
忽然砰的一声,
歌词……
微凉的晨露沾湿黑礼服
石板路有雾父在低诉
无奈的觉悟只能更残酷
一切都为了通往圣堂的路
吹不散的雾隐没了意图
谁轻柔踱步停住
还来不及哭穿过的子弹就带走温度
我们每个人都有罪
犯着不同的罪
我能决定谁对
谁又该要沉睡
争论不能解决
在永无止境的夜
关掉你的嘴
唯一的恩惠
挡在前面的人都有罪
后悔也无路可退
以父之名判决
那感觉没有适合字汇
就像边笑边掉泪
凝视着完全的黑
阻挡悲剧蔓延的悲剧会让我沉醉
低头亲吻我的左手
换取被宽恕的承诺
老旧管风琴在角落
一直一直一直伴奏
黑色帘幕被风吹动
阳光无言地穿透
洒向那群被我驯服后的兽
沉默地喊叫沉默地喊叫
孤单开始发酵
不停对着我嘲笑
回忆逐渐延烧
曾经纯真的画面
残忍地温柔出现
脆弱时间到
我们一起来祷告
仁慈的父我已坠入
看不见罪的国度
请原谅我的自负
Ah ya ya check it check it ah ya
没人能说没人可
好难承受
荣耀的背后刻着一道孤独
Ah ya ya check it check it ah ya
闭上双眼我又看见
当年那梦的画面
天空是濛濛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