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就比内陆要更开明一些。

男女说个话,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更何况,还是当着赵君尧的面,大大方方说的。

赵君尧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

夏如卿见大家都习以为常,这才松了口气。

吃了饭,大家又四处走了走,也就回府了。

……

晚膳后,各人都回了各人的房间。

芸妃盼了一路,还是没盼来宠爱。

不过,这会儿她十分有信心。

“采蝶,快去给我备水,我要沐浴,记得,要多加点儿干花瓣,香露也加一些!”

采蝶有些迟疑。

“主子,您……”

芸妃这日心情好,就解释道。

“前段时间,皇上忙着政务,顾不得咱们!”

“可是这回……皇上都忙完了,后宫的事儿,自然也就想起来了!”

皇上在后宫里头,向来都是雨露均沾。

这回,就是轮,也该轮到她了!

“所以,咱们决不能掉以轻心!”

“如果皇上召我侍寝,我一定要以最好的状态出现!”

采蝶是有些不信的。

毕竟,那回主子私自出逃的事情……

爷虽然表面上不计较,可这心里头,哪能一点儿怀疑都没呢!

不过……

这就不是她一个宫女该操心的事儿了。

主子吩咐什么,照做就对了!

采蝶很快叫人把芸妃吩咐的这些,全都弄了来。

芸妃褪去衣衫,将自己泡进浴桶里。

美滋滋地打算泡个澡,等待皇上的临幸时。

忽然有消息传来。

“皇上召夏贵人侍寝!”

“什么?”

芸妃目瞪口呆。

“怎么又是夏贵人!”

她有一种,一输到底的感觉。

她怒道。

“这个贱人,她究竟要霸占皇上到什么时候!啊!”

她拼命拍打着浴桶里的水,水花四溅,溅到她脸上,又一滴一滴落下来。

芸妃心里满是嫉妒的愤怒和不甘!

“夏氏!夏氏!”

只可惜,她再不爽,也着不敢大闹。

再闹出什么事儿,大约皇上也饶不了她!

澡也没兴致洗了,匆匆穿上衣服。

芸妃躺在床上,脑补了一百种把夏氏撕碎的场面,心里的愤怒这才渐渐消了。

而兰贵人和惜贵人,这会儿早已睡熟。

这二人全程小透明。

不过,她们并没有不满,毕竟能出来见见世面,已经比大多数人要好得多了。

……

赵君尧这里。

夏如卿来的时候,他正在摆弄今儿刚买的新鲜玩意儿。

“见过皇上!”

夏如卿屈膝。

“坐!”

赵君尧连头也没抬。

夏如卿道谢过后,就在赵君尧的旁边儿坐了下来。

望远镜倒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看得远。

而地球仪么……

赵君尧手里拿着地球仪,用手一圈一圈地波动。

“卿卿……”,赵君尧忽然开口。

“嗯?”

“那个南洋人说,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其实是一个球,你相信吗?”

夏如卿身体一震。

心说:我当然相信了,可不就是个球么。

可是……她不能这么说,会露馅儿的。

于是,她就盯着那球看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皇上,我觉得,还是挺有道理的!”

“嗯?”

赵君尧忽然抬头看着她。

夏如卿被看得有点儿心虚,就连忙说道。

“皇上……奴婢……没什么见识,皇上不要取笑我!”

赵君尧眼里有些许亮光,他不但没有取笑,反而鼓励她道。

“卿卿,你和朕的想法一样!你继续说!”

他隐隐觉得,好像十分有道理,可是,就不知道为什么有道理!

总不能一切都靠直觉吧。

天圆地方是错的?

地球是一个球?就对?

赵君尧此时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问号。

夏如卿想了想,将初中地理老师教的那一套理论。

在脑子里仔细过了一遍,挑出一些最浅显易懂的地方,说道。

“皇上,为什么太阳和月亮一天之内会交替出现?”

“为什么一年有四个季节?”

“是不是,我们这边儿天黑的时候,太阳就跑到球这边儿去了?”

夏如卿聪明地,将这些问题,一个个都反问了回去。

赵君尧听完,眉头越皱越深,最后,拿了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过了不知多久,他终于抬头。

“嗯,如果真的是个球,这就很好解释,如果是天圆地方,朕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说完,他一摊手。

夏如卿眨了眨眼睛。

“那就是,皇上也觉得,他们说的是对的了?”

心里却直感叹:

皇上这智商,没有二百,也得有一百八吧。

说实在的,要让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摒弃他们自古以来信奉的理论,立刻去接受一个颠覆性的想法。

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然而,赵君尧做到了!

夏如卿这一刻才发现,他是真正的帝王。

赵君尧没有否认夏如卿的反问。

只是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小丫头,还挺聪明!”

想通透了之后,也就把这问题给丢开了。

土地到底是方的还是圆的,这种无聊的问题,不需要花费那么多时间。

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

夏如卿被揉脑袋,十分不好意思。

“皇上!”,脸蛋就有些红。

赵君尧一低头,就看见夏如卿小脸儿红扑扑地看着他。

他立刻起了某种不可描述的心思。

“卿卿……你……”

夏如卿见他凑近,脸更红了。

“皇上,您要做什么?”

赵君尧不等她反抗,就直接抱起她。

“月色这么好,朕觉得,咱们可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

“啊?”

夏如卿羞得满脸通红。

“皇上,这……这可是燕王府!”

“燕王府怎么了,又没人敢偷看!”

他一边说,一边抱着夏如卿往床榻上走去。

将怀里的小身躯放下后,就欺身压了上去。

“啊!皇上!”

“不许叫皇上,叫爷!”赵君尧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嘶哑。

夏如卿扑闪着大眼睛,缩在他肩头,娇滴滴地喊了声。

“爷~”

赵君尧的骨头就酥了。

他呼吸越来越重,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她的纤腰,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吻如雨点一般,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

夏如卿觉得,自己的心马上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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