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青鲤一句话,瞬间让鱼飞檐的喜悦之情,变成烦躁之心了。

鱼飞檐苦着脸询问道:“我爹他病了吗?”

青鲤摇头:“王爷一切安好,只是思念世子。”

鱼飞檐摇头道:“不行不行,我不能回去,我已经在兵部当差了,岂能轻易擅离职守?”

青鲤显得有些惊讶:“陛下允许世子在京城做官?”

鱼飞檐挑眉道:“是啊,所以我不能走!”

青鲤脸色凝重,不免去想这是不是陛下要留下鱼飞檐作为人质,用来钳制逍遥王府呢。

鱼飞檐见她不说话,连忙道:“哎呀,总之我不能走便是,你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也累了,张嬷嬷你快带她去休息休息。”

青鲤见状也没有拒绝,既然事情有变,她还要跟逍遥王再禀报一二,另作决定。

……

青鲤离开后,鱼飞檐撇撇嘴,正要跟琴相濡继续刚刚的话题,却发现琴相濡目不转睛的看着青鲤的背影。

鱼飞檐伸出手在琴相濡面前晃了晃,开口调侃道:“喂喂喂,琴大夫,我知道我家侍卫姿容绝佳,可你也收敛一点啊,瞧瞧这,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怎么着?我给你保个媒?”

琴相濡皱眉疑惑:“侍卫?”

鱼飞檐点点头:“没错,就是侍卫。她很小的时候,在街头乞讨。我爹看她可怜,便将她捡回来,本想让她做个丫头,没想到她竟然很有习武的天赋,随后便与我一同习武,现在是我爹的侍卫。你可别因为她是个姑娘就小瞧了她,她武功很高,不在我之下。”

琴相濡微微点头,并不怀疑鱼飞檐的话。

因为他刚刚在青鲤身上,闻到了浓郁的血腥气。

她眼中,还有一股莫名的杀气。

在琴相濡看来,青鲤不是侍卫这么简单,给他的感觉,更像是杀手。

不过未经证实的话,琴相濡从不会随便说。

……

上官曦将雁未迟抱回了霜寒院,并没有像雁未迟想象中那样,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而是吩咐下人备水,让雁未迟沐浴。

雁未迟看着下人们往浴桶里倒满了热水,忍不住有点点紧张。

她总是在紧张和期待中,反复横跳。

亦或是说,上官曦总是在热情和冷漠中,反复切换。

所以时至今日,她也搞不清自己跟上官曦,到底算个什么关系。

又进展到了哪一步。

看着热气腾腾的洗澡水。

雁未迟忍不住问道:“殿……殿下,大白天的……为什么……为什么要洗澡啊?”难道要洗个鸳鸯浴?

上官曦没好气的回应:“你要不要自己去照照镜子。”

灰头土脸的,跟个小脏猫似的。

雁未迟微微一怔,随后连忙跑去照铜镜,这才看到自己的脸有多脏。

“都怪那个箩筐!”她没想到那个箩筐这么多灰。

“原来殿下只是想让我洗干净啊!哈哈!”雁未迟嬉皮笑脸的看着上官曦。

上官曦皱眉道:“不然呢?”

“我还以为殿下想帮我洗干净呢!”雁未迟朝着他眨眼,一脸俏皮中,还带着些许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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