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知道错了,那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柳诗不甘心道。
余溪风道:“是啊,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本就有龌龊,再拿情谊来说话,就未免可笑了。
“对了,你的保研资格,就是我给你弄没的。”余溪风想起了一些回忆,语气愉悦。
章秋正好提桶从湖边回来,
柳诗还想说什么,余光瞧见了自家老公,恨恨走了。
“谁啊?”章秋把房车外置的晾衣杆拉出来。
正好今天有太阳。
“一个脑子有泡的人。”余溪风说。
余溪风清完一片时,早饭已经好了,蒸的包子,余溪风都没看到他调馅。
沾油的是肉馅,沾绿的是肉馅。
桌上还有一小碟子榨菜。
章秋干活很有条理,走之前就已经把粥煮上了。
一件接一件,事情都做的明明白白。
余溪风闻了闻,把里面的牛肉包子挑出来,从锅里盛青菜粥。
章秋正把床单往上面晾,听见柜门打开的动静,头都没回:“你少加点糖。”
余溪风一边往粥里加第二勺,一边回道:“就半勺。”
章秋笑得有点无奈:“喝粥本来就升血糖,你还往里加这么多,下回给你做荞麦菜包算了。”
余溪风也笑,假装还没见到包子:“喝粥不顶饿啊。”
章秋回到房车:“我又碰到了那个男的,他叫喻子义,跟我说了些有的没的,他想让我们带他去北方基地。”
“那他做梦比较快。”余溪风道。
“我瞧他有点无赖的意思,估计还会找过来。”章秋说。
余溪风想了想:“你下回要出去,把苍灰带上,有那不长眼的,让苍灰咬他。”
章秋道:“好。”
章秋没说的是,那个喻子义见到他在湖边上洗衣服,拉着他大倒苦水。
说自己的老婆不懂事,没有公主命,却生了公主病。
他把自己所有的食物让给了老婆,老婆还是不知足。
章秋与他没什么共同语言,架不住喻子义那张嘴叭叭叭个没完,十句里听了两三句。
“兄弟,这东西你怎么也冼,坏运势的。”喻子义说,“这洗衣服的活怎么也你做,嫂子太不懂事了。”
章秋觉得这货很烦。
随便敷衍了两句走了。走的时候,喻子义还拉着章秋道歉:“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也没办法,实在没吃的了,我自己饿一点没什么,家里老婆会闹,你也知道。”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章秋便也顺着他的话说:“我再不回去,我对像要闹了。”
余溪风喝完了自己的甜粥,看到苍灰在吃自己的狗粮,随口问道:“小橘呢。”
“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它了,还在玩呢。”
小橘回来的时候,抓回来一条蛇。
手腕粗,立起来比人还高。
余溪风和章秋对着研究了好一会儿,小橘把蛇叼回来的时,把苦胆弄破了。
章秋说:“这蛇有毒。”
没法吃。
余溪风觉得很可惜。
她还记得有一回,章秋做的蛇羹,味道很不错。
当时她还把捡来的蛇蛋放空间里养。
蛇蛋被大白啄破了,养蛇计划出师未捷。
苍灰凑过去咬了一口。
章秋想拦都没拦住。
“你是真不怕死啊。”章秋对苍灰道。
小橘不待见苍灰,不是没有原因的。
食物也好,玩具也好,放在那里苍灰不一定会玩,不饿的时候也不一定会吃。
但只要是小橘感兴趣的,苍灰摇着尾巴就来了。
还有一种奇异的好胜心和攀比心。
早上下来,不摸苍灰可以。
摸了小橘,不摸苍灰,这不行。
苍灰会围着人叫,一天没个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