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不行!
这也太畜生了,人家只是不懂男女之事……关宁心中如此喊道,多少觉得有些不妥,有点太占人家便宜了。
深吸一口气:“咳咳。”
“那,那个,睡在一起是成婚之后的事,咱们不急,等以后再建立一些感情再说。”说完,他就有点后悔了。
夏侯青衣点点头,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脸色又有点娇羞,都不敢看关宁。
“那,那我去给你们找一些床被,搭一个帐篷,你们就在柴房将就一下?”
“我这里没有多的房间了。”
“不过,你们放心,这里不会有野兽,也不会有蚊虫叮咬。”
关宁连连点头:“好!”
“有个能落脚的地方我就很满意了。”
“我来搭吧。”
“没事的,我给你搭。”夏侯青衣落落大方,很是贤惠,主动帮关宁做起了一些繁琐的小事。
关宁哭笑不得,这下自己又多了一个媳妇儿?
……
一夜静谧,在星空和夜风的加持下,这一夜关宁睡的出奇的好,至少是赶路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夜。
他还做了一个春梦,梦到了夏侯青衣,和她洞房花烛夜……
“咳咳,主公……”
“世子,世子……”
迷迷糊糊,传来了几声叫喊,关宁睡眼惺忪睁开眼,天已经完全亮了。
“卧槽!”
关宁大叫一声,自己怎么抱着枕头在啃!
胜七和聂阳一脸憋笑。
“滚!”
“再笑,板子伺候!”关宁大骂。
胜七和聂阳立刻不敢笑了,赶紧退走。
关宁刚一起身,夏侯青衣来了,今日的她和昨夜的她全然不同,她换上了一身素白色的长衣,将身段勾勒,尽显落落大方的少女风。
一头青丝被其用木簪盘了起来,露出的脸蛋犹如出水芙蓉,不需要粉黛,只需要用清水稍微冲洗一下,便胜过人间无数。
关宁惊艳:“你真好看。”
“有,有吗?”夏侯青衣有些不好意思。
“当然!”
夏侯青衣腼腆一笑:“那咱们走吧?”
“好,我来拿吧。”关宁主动接过了篮子,里面大概是一些贡品香烛。
夏侯青衣嗯了一声,看了胜七二人一眼,而后壮着胆子挽住了关宁的胳膊。
一瞬间,关宁一滞,闻到了一股体香,侧头看了一眼,夏侯青衣脸颊通红,但显得自然,似乎她觉得这是夫妻之间正常的举动。
站在后面的胜七和聂阳瞳孔地震,呆立原地!
聂阳狠狠擦了擦眼睛:“胜七哥,我是不是看错了?”
胜七张大嘴巴,一脸的骇然,狠狠掐了聂阳一下,聂阳直接惨叫了出来:“啊!”
“是真的啊!”
“世子什么时候……”
“我去,世子太厉害了啊!”
胜七对关宁的佩服堪称五体投地,这才见一面,就这么拿下了?
昨夜不是一起睡在外面的吗?
“我什么时候能像主公这么潇洒啊!”聂阳流下了羡慕的眼泪。
“……”
神农架。
这是一处无人知道的密地,如果不是夏侯青衣带路,关宁可能一辈子都进不了这里,因为实在是太隐秘了。
先不说其复杂如同迷宫的路况,单单是那茂盛的森林覆盖,就能将一切路径遮盖的无影无踪。
约莫行走了足三小时,才在一片人烟罕至的丛林中见到了一块巨石,上面刻着“神农架”三个大字。
“就是这里了,这是神农架的入口,也是我爷爷待了一辈子的地方。”
“后来他老人家离世,就让我搬去了茅庐。”夏侯青衣道,回到这里,她眼角眉梢的熟悉和开心。
关宁扫了一眼,这块石头怕是有百年历史了,抬头一看,原始山脉透着无尽的苍茫,不知名的老鹰鸣叫,回荡不止,说不出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