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真舒服啊,这样坐牢,我估计满朝文武当中,没人不羡慕你的!”长孙冲笑着看着韦浩说道,
“坐牢有什么羡慕的,先说清楚,昨天炸你家府邸,我可不是冲着你的,是冲着你爹去的,你爹也太过分了,诬陷我,我都不会这么生气,他诬陷我爹!”韦浩在那里泡茶的时候,对着长孙冲说道。
“知道,不过,我需要和你解释一下,我爹有苦衷的,确切的说,是为了保命,才这么做的,昨天你爹去了我家府上,我爹和你爹说清楚了!”长孙冲看着韦浩讪笑的说道。
“嗯?有人威胁到你爹的命了,谁,侯君集?”韦浩听到了,就抬头看着长孙冲,长孙冲点了点头。
“够狠!连你爹都敢威胁!”韦浩听到了,点了点头,继续泡茶。
“我爹说,你这件事确实是对不住,另外,他有一句话要告诉你,说是,你需要我爹这个对手,具体什么意思,我也不懂。”长孙冲看着韦浩说道,
韦浩听到了笑了一下,没说话。
“反正你们俩的事情,我不参合,另外,炸府邸没事,只要你有理,但是可不能把我爹打伤了,要是这样,我虽然打不过你,但是还是会过来找你过两招的,没办法,为人子,自己父亲被人欺负了,如果不动手的话,就枉为人子了!”长孙冲无奈的看着韦浩说道。
“放心,你爹不经打,打你爹没意思,我昨天真的炸错顺序了,按理说,我该先炸了侯君集的府邸,这样的话,你家的府邸就能够幸免于难了。”韦浩笑了一下,对着长孙冲说道,接着给长孙冲倒了一杯茶,开口说道:“请!”
“请!对了,我可能要接任长安县县令,到时候我可是你的手下了,以后多指点才是!”长孙冲看着韦浩说道。
“你,担任长安县县令?”韦浩听到了,看着长孙冲问道。
“嗯,不行?”长孙冲看着韦浩问道。
“行啊,当然行!”韦浩点了点头,接着想着到底是谁安排的,是李世民安排的,还是长孙皇后安排的。
接着两个人就是聊着其他的事情,
而在侯君集府上,侯君集也是刚刚从外面回来,他发现,自己家外面有很多游荡,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感觉,刚刚他去找了魏征,希望魏征能够弹劾韦浩,但是魏征没答应,不管自己怎么说,他都不答应,反而说,韦富荣这次肯定是被冤枉的。
“老爷,刚刚有人送了一封信过来,说是要你亲自打开!”管家此刻看到了侯君集回来,马上拿着信封过来,对着侯君集说道。
“谁啊?”侯君集不解,不过还是拿着信拆了开来,打开一看,脸色瞬间白了,之间信里面写着:事情已败露,陛下已知晓!
侯君集此刻你有点发晕,摸着旁边的桌子。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管家发现了不对劲,马上扶着侯君集。
“没事,没事,你,去喊那些公子到老夫的书房去,老夫有事情要交代他们!”侯君集强撑着,对着管家说道,管家听到了,不放心的看着侯君集,于是招呼了两个家丁,让两个家丁扶着他去了书房,自己则是派人去喊那些公子过来了。
侯君集坐在书房,想着信件里面的内容,非常的惊恐:“陛下已经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内心虽然惊恐,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需要冷静,冷静的安排后面的事情,
很快,他的那些儿子们就全部到了书房这边,包括没事喜欢去画舫的小儿子,也被弄了回来,所有人在等着侯君集的说话,侯君集也是马上把自己的安排说出来,让自己的儿子,马上和那些家丁换衣服,想办法逃出去再说,只要能够逃出长安城,就永远不要回来,
还没有等他部署完呢,外面的管家敲门了:“老爷,河间王来了!”
“什么?”侯君集脸色更白了,李孝恭此刻过来,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他可是主导着监察院的,他来这边,那肯定是来调查自己的。
“你们先出去,快点安排,马上就走!带上足够的钱,走!”侯君集站起来,对着自己的那些儿子说道,自己则是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前往迎接李孝恭。到了大门迎接了李孝恭后,侯君集就陪着李孝恭到了客厅。
“来,河间王,请用茶!”侯君集亲自端着茶杯,送到了李孝恭的身边,恭敬的说着。
“这次生铁的事情,嗯,具体怎么回事,我想你很清楚,陛下让我来告诉你一声,想生想死,全靠你自己!”李孝恭接过了茶杯,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什么,河间王,你说什么,老夫可不懂啊!”侯君集继续装着糊涂说道。
“懂不懂,你心里清楚,老夫是过来传话的,说实话,如果查实了,老夫恨不得把所有参与之人,全部斩杀,走私生铁到敌国去,等于是帮着他们屠杀我大唐的将士,如果不是陛下念着你有这么多功劳,老夫才不会来,你自己好自为之!”李孝恭站了起来,冷冷的看了侯君集一眼,
现在已经是夏天了,侯君集感觉自己的后背都是凉飕飕的。
“先走了,你自己考虑,另外,你也不要想着把自己的家人转移出去,几个城门,全部有人把守着,从你府上出去的人,都会有人盯着的!”李孝恭说完了,就走了,
侯君集傻了,在接到信件之前,他都想着,这次能够让韦浩难受,最起码要削掉韦浩的一个爵位,没想到,眨眼的功夫,现在可能连命都保不住了,此刻的侯君集坐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了,接着就听到了外面传来军队的脚步声。
“老爷,老爷,外面的武卫军,居然包围了我们的府邸,到底怎么回事?”一个门房管事,快步的跑了过来,惊恐的说道,
侯君集还是坐在那里没做声。
而在房玄龄的办公房里面,房玄龄,李道宗和李靖坐在那里喝茶。
“老夫认为,侯君集此人,不能留,绝对不能留,留着就是后患,陛下念旧情,但是,此人就是一个小人!”李靖坐在那里,摸着自己的胡须,看着他们两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