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六心有不甘,蹑手蹑脚靠近,竖起耳朵往里听,女人办事的销.魂声实实在在的飘进耳朵里,顿时火冒三丈。
“狗日的郭阳,吃锅望盆,啥东西!”
低声啐骂的同时,他还竖着耳朵贪婪的听,话说燕子母亲去世之后,一次女人都没碰过,都快忘了女人什么味儿了。
张燕燕不想父亲做这种事情,更不想有人窥探阳哥的隐私,于是就故意喊了一声:“阳哥。”
张老六狠狠的瞪了女儿一眼,推开帘子进了正厅,直奔传出声音的卧室而去。
屋内,郭阳正端着乔秀玲卖力的进出,外边突然的喊声,惊得二人脸色大变,郭阳第一反应就是放下乔秀玲,拿被子给她盖上,前后不差一秒,张老六推开门就闯了进来。
“郭阳你他妈忒不地道了吧,我女儿不好使吗,你还背着她跟别的娘们儿胡搞?”
张老六一进来就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让我看看是谁家养的狗逼这么骚,敢他妈勾搭我张老六的女婿。”
说话就不管不顾往床这边冲,乔秀玲可光着呢,吓得她赶紧捂住自己,不过她的担心也多余了,因为有郭阳在,怎么可能让张老六胡来。
问题是。
郭阳可也光着呢。
而且。
身上发着汗水的光泽。
一柱擎天。
跟着进来的张燕燕一眼就瞧见了金箍棒,顿时又羞又臊“呀”得一声尖叫,赶紧捂住眼睛。
只不过。
不由自主的,偷偷顺着指缝去瞧。
“滚你妈.的!”
郭阳大怒,才不管自己是不是光着的,拽住张老六狠狠的将他推了出去,虎目圆瞪说:“我他妈是真给你脸了是吗,说进就进,真他妈把我这当你家了?给我滚!”
张老六愕然之后勃然大怒,吹胡子瞪眼的喝道:“郭阳!!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我可是你老丈人!!”
“滚你麻痹,我他妈还是你爹呢,我不搭理你就算了,还你妈蹬鼻子上脸!”
郭阳凶神恶煞,指着对方的鼻子恶狠狠道:“你赶紧给我滚出去听见没,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你你你!!”
张老六气得头顶冒烟,直跺脚。
张燕燕一看情况不对,赶忙拉着父亲往外走。
一边拉拽一边劝。
一边不由自主的往郭阳那边瞥。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瞧见那个,心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跑在撞,还有什么东西在挠在抓。
心跳的快死了。
还莫名其妙的痒。
“你别拽我!郭阳你今天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家燕子对你一心一意的,你他妈凭啥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张老六理直气壮的质问。
郭阳根本就懒得跟这种人掰扯,狠道:“最后一次机会,你不出去,我绝对干.你。”
双眸冷冽。
气场逼人。
张燕燕再次尝试拉着父亲出去,张老六这次老实了就坡下驴,不过出去之后还不服气,骂骂咧咧个不听,非要郭阳给个说法,就好像他女儿真和郭阳怎么地了。
郭阳懒得搭理,回过头来,冷冽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无比。
“没吓着吧?”
乔秀玲从被窝探出头来,摇摇头说:“这老东西简直有病。”
“确实。”
“燕子咋就摊上这么个爹啊。”
“都是命。”
郭阳笑笑说:“怎么样,继续吧,我这还挺着呢??”
乔秀玲哭笑不得:“那老东西就在外边呢,还来?”
“理他呢,他敢进来,我真剁他。”郭阳不以为意。
乔秀玲看了眼郭阳涨挺红的玩意儿,舔了舔嘴唇说:“那你赶紧弄出来得了,外边有狗叫,我别扭。”
“行。”
郭阳摁住乔秀玲咣咣一通顶,就是奔着出来走的,每一下都格外用力,乔秀玲有种灵魂被顶击的感觉,每一下都冲击的大脑发麻,浑身酥软,眼看就要控制不住叫出来,赶紧捂住嘴巴。
张老六不肯罢休,就站在院子里叫,让郭阳提好了裤子滚出来对峙。
过了一会儿,郭阳黑着脸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棍子。
“你他妈滚不滚?”郭阳不废话,冷冷的问道。
张老六看了眼他手里的棍子,深吸口气,态度顿时就软了下来,可怜巴巴说:“阳阳啊,叔可是真心把你当姑爷看的,你不能这样对我和燕子啊。”
“我就问你滚还是不滚,别他妈跟我废话。”
郭阳目闪寒光,棍子指向对方的鼻子,他抱定了主意,张老六敢再多一个字的废话,他一棍子绝逼拡上去。
张老六这方面倒是贼精,嗅出不对劲来了,悻悻说:“好好,你别生气,我走就是了,等、等你情绪稳定了,叔再来啊。”
说话就拉着闺女赶紧遁走。
出了门就开始骂个不停。
还说:“你也是不争气,把裤子脱了往他跟前一撅屁股,你看他上不上?你啊你,不争气!”
张燕燕脸色通红,低着头不说话。
“不行,这事儿必须得往前赶,你这样……”
鬼知道他又给闺女出了什么馊主意。
乔秀玲被.干了个通透,身体和心灵都舒坦的要命,就是两条腿软得不行,缓了半天才能下地。
“等着吃饭啊。”
乔秀玲一头钻进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很快,香气四溢。
郭阳风卷残云时,韩利军来了电话:“上午我说柴画玫了,她知道错了,你别跟她一个女人一般见识,下午抓紧把手续办了,镇里还有重要工作交给你,就这样。”
挂了电话,郭阳若有所思。
老韩肯定没好事。
但郭阳一时也想不通,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下午,郭阳不紧不慢来到镇里,在办公室找到柴画玫。
柴画玫还是那个嘴脸,说话不阴不阳的,但事儿上确实没拖沓,立马叫人过来着手办手续。
“可以了,等县里批就行了。”
也就不到半个钟头,一切搞定。
郭阳说:“那我什么时候正式上班?”
“这个你要问老韩,哦,韩书记。”
柴画玫心不在焉说。
郭阳点点头扭头出去了,没说话。
柴画玫不乐意了,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低声碎碎念道:“啥东西,一点礼貌都没有,活该就该你去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