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饮了酒,反应实在迟钝,就这样被傅青洲诱惑着,俯身舔上了他的腹肌。
傅青洲原本还一只手搂着温穗的腰,另一只手虚虚地扶在她的脑后,当她嫩滑的舌尖凑上来时,他的颅内轰然作响,手也改为撑在了身侧的地板上。
这个场景,早在两个人刚有矛头的时候,他就在心里无数遍得想象过。
要不然也不会在温穗被下药时,大方的给她摸腹肌。
在他的新婚夜,想象变成现实,傅青洲觉得自己要疯了。
她的舌尖走过之处,酥酥麻麻,带着电流。
四肢百骸像有蚂蚁在咬,他的手指蜷起来,难耐地喘了一声。
温穗也好不到哪儿去。
原本她还很认真,像在完成一个任务,用舌尖卷走他腹肌沟壑间的酒液,到后来听他喘息,自己也软成了一滩水。
她停下动作,脸贴在他的腹部,仰头乖乖看着他,有求饶的意思。
“老公……”她气息不稳,眼睛里和嘴唇上都泛着水光,看上去可怜巴巴。
“乖,还有一点……继续。”傅青洲硬着心肠催她。
温穗哼哼唧唧,终是又按着他的腰继续了下去。
这一晚,两人回来的算早,可谁都没有睡好。
温穗没想到傅青洲这么会玩。
婚前两人就一起过了无数个夜,可对比起这一晚简直是清汤寡水。
他折腾了她一夜,到后来她体力不支昏睡过去,连傅青洲怎么抱着她洗的澡,又喂了半杯水,都不知道。
第二天,两人抱着彼此睡到了中午。
温穗再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得厉害,她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还觉得一切都是在梦里一样。
从今天起,她就是真正的傅太太了。
温穗望着傅青洲精致的睡颜,又想起两人昨晚的108式,热意再次涌上来。
她小心地将被子掀开一个角,想给自己透透气,却马上被枕边人捞进了怀里。
“小心着凉。”傅青洲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温穗嘴快过脑子,马上道:“撕我旗袍的时候不怕着凉了。”
其实她的旗袍,因为有过于特殊的纪念意义,他不过象征性地撕开了身侧的叉。
当然,不耽误他花样百出,让她喊哑了嗓子就是了。
但她迷迷糊糊间听了一句话,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真的。
“这件旗袍明天要找人去修了锁到保险柜里。”
睡意朦胧间,还在心里叨咕了一句没见谁把旗袍放保险柜的。
傅青洲低笑,把手伸进被子里捏她的脸:“昨晚也不知道是谁,趴在我身上急得不行,说,不是要撕我旗袍么,我们去卧室撕……明明那么主动,现在倒不认账了。”
是么?她竟然说了这么羞人的话吗?
“不过,没想到你竟然会那么想我。”傅青洲又说。
“什么?”
“你说第一眼看见我,就觉得我这种看上去斯文的人打屁股会很疼,昨天还让我打一下试试,你挺会玩啊。”
?!她的确这么想的没错,居然说出来了?
喝多了,难免的。
温穗给自己找借口,却实在有点难以面对她。
她把脸蒙在被子里,试图做个鸵鸟。
最终,还是傅青洲又把她捞出来,问她:“昨天都没有好好吃饭,饿不饿?”
温穗只顾羞了,根本顾不上胃。
“还好。”她说。
“不饿的话,我们继续。”傅青洲的眼神滚烫得能把她的脸盯出两个烟疤来。
“饿,我好饿啊!”
她这才赶忙一个鲤鱼打挺起床,穿上拖鞋往外跑。
两人11点半吃的第一顿饭。
昨天两人太急,手机都扔在一层客厅没有拿去卧室,吃完饭温穗才想起拿过手机看消息。
手机上好几个未接,是她的婆婆孙金枝打来的,她又去看微信。
9点钟的时候,孙金枝说:“你们两个怎么都不接电话,奕泠那么忙特地过来参加你们的婚礼,今天就要回美国了。
她下午的飞机,中午你和青洲来老宅吃饭,做哥哥嫂嫂的,还是要表示一下的。”
11点的时候,又说:“你们两个准备礼物来不及了,包个红包吧,12点开饭,人来就行了。”
温穗看表,已经是12点多,便看向傅青洲有点尴尬。
傅青洲也拿到了自己的手机,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走,我们现在去。”他拉着温穗去衣帽间换衣服,温穗一边走,一边火速给孙金枝回电话。
这个奕泠,温穗听傅青洲提起过,也姓傅,是老爷子过世弟弟的孙女,在搞医学领域的科研,博士后,是傅老爷子一直引以为傲的堂孙女。
婚礼上温穗看到了她,戴个眼镜,人斯斯文文的,有种读书人的清高。
人家千里迢迢来参加他们的婚礼,两人却因为纵欲过度,连顿饭都没跟人家一起吃,还真是失礼。